快了些。

“謝家的小輩自小便被教導,要互相扶持,要一脈同氣,所以第一次見殿下,我身為表兄,便也為殿下準備了見面禮。”

謝青洛眼睛一亮,自然是點頭應下。

他就喜歡別人送他禮物,尤其還是親人送的禮物。

和謝明濟接觸了這一會兒,謝青洛覺得這謝家人也沒問題啊。

那哥哥到底是為什麼,與謝家人有些對不上眼似的。

謝青洛沒想通,只是覺得自己哥哥這般做,有他自己的道理。

便也沒有根據自己看見的東西去下判斷,因此,即使是表面上說笑,但內心對如今的謝明濟也多了幾分警惕。

謝明濟從袖子裡摸出一樣東西。

另一邊的謝青洛真的極其好奇,但還是強作穩重,不湊上去看。

最後卻見謝明濟把一個紅繩放到手心,朝他送了過來。

紅繩精緻,其上繫了一個小小的桃木劍。

謝青洛眨眨眼,猜測是辟邪用的。

“殿下,這是明濟在回南陽謝家時,在當地的道觀為殿下求的。”

“百姓都說,若是親人求了這桃木,再讓孩子戴在手腕上,便能保佑在外的遊子不受病痛和邪祟侵襲。”

謝青洛抬頭,看到謝明濟略顯溫柔的眉眼。

他有些不知所措,只得伸手,把紅繩從他便宜表兄的手中拿走了。

謝明濟溫和的朝謝青洛笑笑。

“殿下,明濟要說的說完了。”

謝青洛把手中紅繩握緊,只是露出個清淺的笑來。

“多謝表兄。”

隨後便遠遠的聽見安遠侯世子和呼晴說話的聲音,和刻意放大的腳步聲。

“殿下,可要嚐嚐秦某泡的茶?”

安遠侯世子爽朗的聲音傳過來。

他姓秦,單名一個曄,表字是明義。

謝青洛便也轉頭,開口笑道。

“自然是要的,明義方才說自己擅長茶道,我可是也迫不及待的要嚐嚐明義泡的茶了。”

於是幾人便圍坐在了火爐一旁,看安遠侯世子秦曄表演茶道。

手法的確是賞心悅目,茶水也確實是……沒什麼區別。

謝青洛喝了口才泡好的茶水,沒嚐出和他平常喝的有什麼區別。

以他的水平,頂多能說一句味苦澀,有回甘,喝著清不清爽,潤不潤嗓子。

但因為才看了一遍非常有觀賞性的表演,謝青洛還是開口,把秦明義誇讚了一番。

在一旁的謝明濟卻也是淺笑,說他也要試試。

再經過一番更具有觀賞性的表演後,謝青洛手邊又多了一盞茶。

謝青洛默然,端起來喝了半口。

挺好的。

和之前喝的一樣,沒嚐出什麼區別,但也只能硬著頭皮開口。

“很好很好,表兄和明義泡的茶各有千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