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廳?”陳家俊從這裡開始和李智新的講述過的內容聯絡上了。

“是的,李智新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他經常憑藉媒體平臺優勢,受邀參加各種宴會、飯局,我每隔幾天就見他一次。”

“做媒體的,可以理解。”陳家俊幫李智新開脫。

“參加完釋出會,他完全可以提前回去寫稿,為什麼非要蹭這一頓飯?何況廠商往往都已經發過紅包、禮品等。”田甜很不理解。

的確是這樣,那個年代,媒體記者參加廠商組織的各種釋出會,都可以領到精心準備的新聞通稿、紅包、禮品,臉皮厚的還蹭到一頓飯,有時還能洗一次澡、按一次摩。

“他們工資不高,額外收穫,不要白不要。”

“男人有錢就變壞,好像有一定道理,有些所謂的狗屁領導平時人五人六的,其實道貌岸然,吃飯的時候,憑藉手裡有幾張票子,不摸一下女服務員好像怕吃虧似的。”田甜看清了很多事實,對這種現象深惡痛絕。

“高檔餐廳這麼齷齪嗎?”陳家俊也聽別人講過,但沒有見過,更沒有感受過。

“那可不是嘛,最無恥的是小部分媒體的個別記者,本來是代表公平正義的,也恬不知恥地加入亂摸人家服務員的行列,小費也不給,純屬白嫖。”田甜氣憤填膺。

“怎麼能那樣呢?”陳家俊的曾經理想就是當一名記者,做好耳目和喉舌,為人民服務,沒想到,記者隊伍竟然有這樣的蛀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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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我受盡侮辱,是李智新把我推出門外,才得以脫身。”

“那得好好感謝李導!”

“呸!”田甜往地上狠狠地啐了一口:“感謝他?以為我不知道他那骯髒內心的小九九,他對我動手動腳的,比別人還頻繁,那天說是為我解圍,目的是想單獨長期佔有我呢。”田甜頭上的青筋暴出,氣得兩眼噴火。

“太不要臉了。”陳家俊也被激起了怒火。

“後來他還來找過我好多次,非要約我出去,我沒搭理他,為了躲避他的糾纏,我悄悄離職了。”

“後來,你就到咱公司了?”

“離職後,回到家裡足足沉淪一年,整天以淚洗面,渾渾噩噩,行屍走肉一樣,父母看著心疼,常常勸導我看開點,我覺得很對不起父母,正好咱公司招聘,負責面試的周彬總經理在我原來供職的餐廳吃過飯,見過幾次面,臉熟,起了憐憫之心,我就順利透過了面試。”

“你來多久了,我怎麼沒有見過你。”

“和你們同批次來的,你不去小食堂宴請客戶,自然不會關注到我。”

“也是。”

“我再也不想見到那個煩人的李智新。”

陳家俊想起來,明天上午他們來公司錄製節目,午餐還得安排在小食堂,田甜想不見他很難。

“明天錄製完畢,他們還得去小食堂吃午飯。”陳家俊告訴田甜明天還是迴避不了。

“那我明天向辦公室請假調休一天,不想看到他那張醜陋的嘴臉。”田甜自己給自己拿定了主意。

他們一邊說一邊走著,不知不覺,田甜家到了。

:()窮小子當上總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