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讓這件事發生。

更何況,這篇曲子,寫的是我跟悠悠的故事,我不想被市場否定這段過往,更不想破壞自己的道心。

“唉……”

我嘆氣,嘆了一半就止住。

因為言娜說過,這不是一個好習慣,得改。

悠悠也說過,不要想太多。

她們都在治癒我,只是我自己不肯放過自己罷了。

我拿起吉他,彈奏了一曲《水星記》。

結果,還是那樣,沒有絲毫長進。

這首歌真的不適合我。

我放下吉他。

隨著夜幕降臨,那種心悸的感覺再次回來了。

如果我沒遇到悠悠,或許我不會這樣,可惜,我遇到了。

緩解這種情緒的辦法有兩種,要麼挺過去,要麼去我熟悉的地方,飲鴆止渴。

最終,我選擇了後者。

雖然我知道這只是從一個坑跳進了另一個坑,但總比一直難受要強。

等等吧,等我熬過這段悲痛的時間,就可以了。

我心裡是這麼想的,便訂了臺,去了包廂。

經理告訴我:“哥,琪琪在坐檯,要不給你換個,新來的,條件不錯,挺白的,也玩得開。”

我點了點頭,說:“行,讓她過來吧。”

“好嘞,您稍等。”經理離開。

我坐在包廂裡等她,心情很沉默。

這個包廂我不止一次來了,可以說,國王的包廂我基本上都坐了個遍。

不同的是包廂,相同的是人,是我,是悠悠。

可惜,雕欄玉砌應猶在,只是朱顏改。

“唉……”

此情隔海山,縱有真情流露,奈何行路難。

此時才知,詩書扯謊,說有情人必定同眠合葬,可有些名字註定無法書寫在同一張婚約上。

只怕煢煢孑立,碑文三行,僅書一人過往。

待從頭,不知遇見的人是否會設防,遺憾,是和錯誤的人走了看似正確的過場。

我喝了一杯又一杯,直到新的小妹進來,坐在了我身邊。

我沒有問她叫什麼,也沒有和她說什麼,只是把酒杯放在了她的面前,讓她陪我喝。

小妹很懂事,沒有問我任何問題,只是陪著我喝酒。

“咳咳咳!”

我一不小心嗆到了,她就輕拍我的後背,用溫柔的語氣問我:“好點了嗎?”

我點了點頭,抬頭看她。

這一看,我才看清她的樣貌。

她的腿並不長,長得也很瘦,估計是160的身高。

但她的聲音蠻好聽的,這一點我還是蠻喜歡的。

可當我看到她的臉的時候,我當場震驚。

她長得居然像周迅!

我當場愣住,脫口而出:“周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