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去摸她的後背,滑滑的,嫩嫩的,摸上去蠻舒服的。

言娜也發出了很舒服的聲音,深呼吸了幾次之後,呼吸便變得平緩起來。

我往她那邊伸了伸頭,發現她已經睡著了。

看來她這一天挺累的了,睡得這麼快。

我湊近了她,聞著她身上的體香,撫摸著她的玉背,並順著她的脖頸摸到了她的前胸。

以我們倆現在的關係,這些地方她對我都已經解鎖了,所以即便不是在我家裡,我要是想摸,她也不會拒絕。

我輕輕地掀開被子,藉著月光,欣賞著她的身材。

落地窗外的月光灑進來,像是銀沙一樣,勾勒著言娜凹凸有致的S型身材。

她的肌膚在月光的沐浴之下,呈現出可愛的奶白色,如同一塊璞玉,等待著雕琢,又像是一朵盛開的曇花,在盛放的時期,等待著有情人的採擷。

這讓我不由得想到了南唐後主李煜的那首《菩薩蠻》:

奴為出來難,教君恣意憐。

我倒是想恣意憐,也深知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陰,但奈何天使的護翼遮住了旖旎的花芯。

望著玉體橫陳的言娜,我只能黯然神傷,不由得想起群裡諸位老司機的勸導:年少不知精寶貴,老來望批自嘆息。

我還沒老,已經開始嘆息了。

我把被子給言娜蓋好,閉上眼睛入睡。

突然,言娜的身體抽搐了一下。

這種情況我睡覺的時候也有,睡著睡著,身體突然像是觸電了一樣,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

我從後面抱著她,輕輕地拍了拍她,她這才繼續睡覺。

到了第二天清早,言娜早早地起床了,而我還在睡,直到她穿好了衣服,我才醒過來。

“要走啊?”我問她。

“嗯嗯。”言娜點頭,戴著我的藍芽耳機開啟了臥室的門,“那我先走咯。”

我問她:“啥時候還我耳機?”

言娜笑了笑,撒嬌般地站在門口,揹著手,一隻腳點在身後,亭亭玉立的樣子蠻可愛的。

“你就惦記著你的耳機啊?不惦記惦記我?”言娜說。

我說:“我這耳機很貴的。”

“哼!下次見面還你。”言娜轉身走了。

我無奈地翻了翻白眼,翻身繼續睡。

沒多時,言娜給我發來訊息。

言娜:我是幸運兒,你樓下的指紋鎖我居然解開了!

我:那是紅外線感應鎖,不是指紋鎖。

言娜:【尷尬】

我笑著搖了搖頭。

這個傻女人。

其實,言娜之所以借走我的耳機,並不是想要聽歌,而是為了給我留個念想,為下次見面做好鋪墊。

一個女人如果想要見你,一定會想各種理由鋪墊下次見面的,比如這次吃飯她主動買單,讓你下次回請,比如這次玩劇本殺她替你買單,下次你來請回來。

再比如,借走你的東西,下次見面在還你,順便再約會一次。

這就是女人的小心思,小心機,但很可愛。

可惜的是,這時的我還並不知道這些,只以為她是為了聽歌才借走我的耳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