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昨晚孤下殺令,可是父皇您身邊的趙銘親自動的手。”

“其實,這都怪父皇你,怪你太過於偏袒老三,若不是你的偏袒,他又何必因此喪了命。”

“孤在太子這個位置上耽精竭慮,兢兢業業。憑什麼他只做了一兩件稱職的事情,就得到你的誇讚。說到底,還是父皇偏心。”

“老二、老三在黃泉路上相互結伴同行,豈不是更好?”

景惠帝只覺氣血上湧,眼前一陣發黑,他指著景逸,手指劇烈顫抖:“你……你這畜生!朕何時偏袒過老三?你身為太子,不思為君分憂,卻滿心嫉妒怨恨,做出這等弒親之事,你怎對得起列祖列宗!”

景逸卻彷彿已豁出去一般,仰頭大笑起來:“父皇,事到如今,兒臣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這太子之位,兒臣坐得如履薄冰,每日都擔心被他人取代。”

“三弟他看似無心爭權,可他的一舉一動都在父皇眼中備受讚賞,兒臣怎能不恨?兒臣不過是護著屬於自己的東西罷了!”

溫錦此時悄悄打量著景惠帝,只見他面色鐵青,胸膛劇烈起伏,顯然已被氣得不輕。

景惠帝怒極攻心,猛地噴出一口鮮血,他用衣袖擦了擦嘴角,嘶聲道:“朕今日便要將你這逆子拿下,以正國法!來人啊!”

然而,殿外卻寂靜無聲,無人回應。

景逸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冷笑:“父皇,別喊了,這殿外的守衛早已被兒臣換成了自己的人,今日,您是奈何不了兒臣了。”

“不過兒臣也得謝謝您,讓我意識到了危機感。若您不是遣皇嬸和皇叔去查這個案子,兒臣也不會有如此詳細的部署。”

景惠帝聽聞此言,眼中滿是絕望與憤恨,他死死地瞪著景逸,咬牙切齒道:“你這狼心狗肺的東西,朕真是悔不該當初立你為太子,竟養出了你這麼個逆臣賊子!”

景逸卻不以為然,依舊帶著那抹得意的笑,緩緩踱步上前:“父皇,如今說這些又有何用呢?這天下,遲早是兒臣的,您就乖乖把這皇位交出來吧,也省得兒臣再多費些手腳。”

溫錦嗤笑一聲,臉上滿是意味不明的神色,不急不緩地說道:“太子殿下,這是說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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