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能說嗎?”沐然想盡快知道將要承受些什麼,不然她心裡會一直忐忑不安。

“我怕你激動起來影響我開車。”嚴沛呈一臉冷淡,一副不想再多說的樣子。

嚴沛呈直接將沐然帶去市中心的頂樓公寓,這個她曾經被趕出來的地方,這裡沒有留下她任何痕跡,只有一雙她當初離開時來不及收走的女士拖鞋。

鞋架上有一雙男式拖鞋和一雙女士拖鞋,是一對,當初她買的。曾有那麼一瞬間,她覺得看起來很溫馨,可是再次回到這裡,她卻覺得這對拖鞋礙眼和彆扭,那個女人是不是也穿過呢?

“以後你就住在這裡。”嚴沛呈脫掉外衣,隨意地扔在沙發上,扯著領帶說,“我不會每天都會來這裡,但是我回來的時候,必須在這裡看到你。”

沐然看著他,心裡有些不痛快,這個男人還是一味的霸道,可她有反抗的資格嗎?她壓下心裡的不悅,去自己倒了杯水喝。今晚她喝了太多酒,全身現在都有些虛脫,口乾舌燥的。

嚴沛呈卻自顧自說著自己所有的要求,“你以後不準再上班,我只要你專心地做好我的女人,我會給你一張信用卡副卡,你所有的開銷都可以從裡面刷……”

沐然心神大亂,直到水滿出杯子才晃過神來。她連續喝掉三杯水,然後回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下。

“你有意見嗎?”嚴沛呈詢問。

沐然沉默了半響後說:“我還可以有意見嗎?只要你嚴先生要求的,別人就必須要照著做,不是嗎?”

“那好,你應該知道忤逆我需要付出的代價,你最好聽話。”

“為什麼?”沐然問,“對我,你不是已經玩膩了嗎?現在這樣是什麼意思?還是你覺得這樣反反覆覆折磨一個毫無抵抗能力的女人很痛快?

嚴沛呈靠在沙發上沉默了一會兒後,說:“男人不管去到哪裡,都少不了女人,不過都是逗玩一場,玩生不如玩熟,我們對彼此的身體又那麼熟悉,我對你也不是那麼討厭……”

沐然冷笑說:“所以你要養著我,你需要的時候能有人滿足你,不需要的時候,也得空等著你來臨幸,總之寵幸與否看你高興是嗎?”

“你覺得你有選擇的權利嗎?”嚴沛呈一臉的陰寒。

沐然心裡只感覺絕望,不讓她上班,他是要將她養成金絲雀,然後再將她拋棄嗎?可是,正如他所說,她沒有選擇的權利,更沒有拒絕的餘地。

“期限是多久?”即使是折磨,她也要知道自己要承受多久吧?

“直到我玩膩為止,可能一兩個月,也可能一輩子。”

“嚴沛呈,你別太過分!”沐然憤怒道。他要是存心折磨她,將她禁錮一輩子呢?她豈不是一輩子都得在噩夢中渡過。

嚴沛呈眼底閃過陰寒,突然捏住沐然的下巴,狠狠地吻上去。沐然沒有掙扎,該承受的一切終究逃不掉。

他在她的唇上啃咬著,手撫上她的臉頰,眼睛裡佈滿了陰冷的寒光,“你還想要什麼?你覺得你還有資格尋找下一站幸福嗎?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男人可以給你幸福,因為他們都要不起你,除了我!”

沐然閉上雙眼,嚴沛呈的話如同詛咒一般,同時也說中了她內心痛腳。她這輩子都無緣真愛,因為她曾經遭遇的一切就是硬傷,也將成為她邁入下一站幸福的最大障礙。她還奢求什麼呢?

嚴沛呈的吻來到沐然的脖頸處,在上面重重地留下暗紅的印子,不停地用語言諷刺著她,“半年,我給了你半年時間,讓你去找自己的幸福,你找到了嗎?”

“你是在故意等著看我笑話的嗎?”沐然腦子一陣轟鳴,“還是你在背後策劃著什麼?當初我那樣求你,你卻無動於衷,你就等今天對不對?”

“除了我,沒有人有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