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悅聽了李師兄的話,心裡一驚。屍體失蹤那事就夠難辦的了,還有更復雜的?她顧不上多想,簡單收拾了一下就衝出家門,邊跑邊琢磨著到底是什麼樣的棘手案例。

李師兄的電話像一顆炸彈,瞬間引爆了陶悅的好奇心。

“比屍體失蹤還複雜?什麼情況?!”她立刻飛奔向實驗室,腦子裡已經開始高速運轉,猜測著各種可能性:難道是活體解剖?還是靈魂出竅?

實驗室裡,氣氛凝重得像停屍房。幾個師兄師姐圍著一具屍體模型,愁眉苦臉,像霜打的茄子。

“這次的案例,兇手手段極其高明,幾乎沒有留下任何痕跡……”李師兄指著模型上一處細微的傷口,“就只有這麼一個小小的針孔,連兇器都找不到。”

“這有什麼難的?”陶悅摩拳擦掌,躍躍欲試,“讓我來!”她戴上手套,仔細觀察著傷口,眼神犀利得像x光,恨不得把屍體模型看穿。

周圍的師兄師姐紛紛投來懷疑的目光,這可是連經驗豐富的教授都束手無策的案例,她一個新人能搞定?

陶悅才不管他們的質疑,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開啟“法醫女神”模式。

她用棉籤輕輕擦拭傷口周圍,採集樣本,然後用高倍顯微鏡觀察,每一個細節都不放過。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實驗室裡安靜得只剩下儀器運轉的嗡嗡聲,其他人都陸續放棄了,只有陶悅還在堅持。

突然,她眼睛一亮,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我找到線索了!”她指著顯微鏡下的一個微小顆粒,“這是……花粉!這花粉來自一種特殊的植物,只有在離學校後山幾公里的廢棄植物園才有。兇手很可能在那裡活動過,我們可以去那裡調查一下週圍的監控,也許能找到嫌疑人的蹤跡。”周圍的師兄師姐聽了她的分析,不禁對她刮目相看。

第二天,法醫系的課堂上,劉教授丟擲了一個難題:“假設在一個密閉的房間裡發現了一具屍體,沒有明顯的外部傷痕,現場也沒有留下任何指紋和dNA痕跡,你們該如何判斷死因?”

教室裡一片寂靜,同學們都陷入了沉思,卻無人能給出令人信服的答案。

張同學支支吾吾地提出了幾種可能性,但都被劉教授一一否決。

“陶悅,你有什麼想法?”劉教授將目光轉向了陶悅。

陶悅深吸一口氣,冷靜地分析道:“教授,我認為應該從屍體內部尋找線索。可以進行毒理學檢測,看看死者體內是否有毒素殘留;還可以檢查死者的內臟器官,是否存在病變或損傷。另外,需要仔細觀察屍體上的微小痕跡,比如針孔、注射痕跡等,即使沒有外部傷痕,也可能存在內部損傷導致死亡。”

劉教授聽完,“不錯,分析得很全面。現代法醫學技術的發展,使得我們可以透過更精細的檢測手段來尋找真相。”

陶悅的精彩表現贏得了同學們的一致讚歎,就連一直對她心存芥蒂的張同學也不得不佩服她的推理能力。

傍晚,鄔靖邀請陶悅去參加一個醫學學術講座。

“這次的講座內容很有趣,我想你應該會感興趣。”

昏暗的會場裡,鄔靖和陶悅並肩而坐,聚精會神地聽著臺上專家的演講。

突然,鄔靖的手不小心碰到了陶悅的手,陶悅的臉瞬間變得通紅,心跳也加速了。

鄔靖則溫柔地看了她一眼,嘴角微微上揚。

講座結束後,兩人走在回學校的路上,路燈將他們的身影拉得很長。

“今天的講座,你有什麼收穫嗎?”鄔靖打破了沉默。

“嗯…”陶悅低著頭,小聲說道,“收穫…還挺多的。”

“那就好。”鄔靖停下腳步,目光深情地望著陶悅,“陶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