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鋼筋對大鳥來說就跟撓癢癢似的,可大鳥自身速度本就不慢,數十根鋼筋對著一個點高速撞擊。

大鳥皮再厚也抵擋不住。

俯衝到陳思這裡的時候,大鳥已經感覺到腹部再次受傷了。不由得發出怪叫。

而陳思則是視線不離大鳥,每次俯衝,都能驚險躲過。

雖然大鳥腦袋可能更脆一點,但陳思依舊選擇襲擊腹部,那裡範圍大,不易失手,而且還有之前匕首留下的傷。

飛禽這東西,即使現在有了變異,但攻擊方式還是同樣簡單。

要麼俯衝用爪子抓人,要麼就是用堅硬的鳥喙啄人。

連續幾次俯衝都沒能抓住陳思,而且腹部傷口越來越深,大鳥感到十分煩躁。

又一次撲空後,大鳥沒有再次起飛,而是雙爪在地上一蹬,伸長了脖子就啄向一邊的陳思。

大鳥體型巨大,就這麼站在地上就和陳思差不多高,而鳥喙又尖又直,殺傷力十足。

陳思剛躲過俯衝,眼見鳥喙襲來,他根本來不及行動,剛想動用能力將自己拉到一邊,那鳥喙就直戳戳的插進了陳思的胸口。

大鳥的動作實在是太快,陳思根本比不上,胸口的疼痛並沒有使陳思慌亂,相反,他本能般的就伸出雙手,死死的抓住大鳥的脖子,將其從胸口處拔了出來。

緊接著,一把手槍就出現在大鳥下巴處,陳思毫不猶豫的就用意念扣動了扳機。

經過這時間的消耗,陳思的子彈已經不是很多了,而且填充子彈也是個麻煩事,在戰鬥中他可沒那個功夫,所以這一梭子子彈就留在了現在才用。

然而事實並沒有陳思想的那麼順利,大鳥的力量,比他估算的還要強上一些了,剛開了兩槍,那大鳥就瘋狂擺動腦袋,同時扇動翅膀,如勾的爪子就抓向陳思。

以陳思現在的力量,能按住大鳥的腦袋已是不易,根本無法去抵禦那鋒利的爪子。

無奈之下,陳思只好放開了大鳥的腦袋,用能力拉著自己向後平移。

同時陳思脫下了胸前的揹包,直接就罩在了大鳥腦袋上,然後拉緊拉鍊,封閉了大鳥的視野。

當然,這些動作都是陳思趁著大鳥還未反應過來,用意念完成的。

人和動物最大的區別就是人會合理的運用道具。

被封閉了視野的大鳥此刻慌亂無比,也顧不得尋找陳思在哪裡,一邊怪叫一邊用爪子去扒拉腦袋上的揹包。

陳思肯定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攻擊機會,連胸口處的傷都沒去看,再次操縱手槍對著大鳥的腦袋清空彈匣。

同時還有數十根鋼筋和兩把匕首不停的刺向大鳥腹部。

不過這機會並沒有保持太久,那套在腦袋上的揹包就被大鳥鋒利的爪子劃爛,大鳥也脫離了控制。

不過此時大鳥腦袋上鮮血淋漓,它張開翅膀護住了腹部,眼神死死的盯著陳思。

陳思能感覺到大鳥眼中的憤怒,同時也感覺到自己的攻擊打在大鳥翅膀上一點用也沒有。

看著那倔強的盯著自己的腦袋,陳思立馬就改變了攻擊目標,攻擊頭部。

不過大鳥也察覺到了陳思的意圖,沒有給陳思機會,發出一聲凌冽的啼叫聲後就揮動翅膀飛走了。

“算你識相。”

陳思惡狠狠的嘲諷一句,此刻,他才看向自己的胸口,依舊還在少量的流血。

他當即就把被大鳥扯爛的揹包取來,撕成布條,纏繞在胸口處止血。

正當陳思認真包紮的時候,一種熟悉的被窺視感再次湧上心頭。

陳思下意識的往前方看去,只見十來匹狼呈現半包圍的形式向他飛奔而來。

看見這些狼,陳思腦袋瞬間就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