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記名弟子是得不到核心傳承的,甚至就連一些普通的傳承都未必會教授給你,但外門弟子就不同了,那是有資格接觸到核心的,不過就是在給予的修行資源方面上,不如內門弟子。

所以,之前完全不瞭解自己修煉道法來歷,甚至還以散修身份混了大半輩子的茅山明,如何會不願意呢,別說只是外門弟子了,哪怕記名的那種,他都非常願意。

甚至害怕胡梓墨反悔,便又立馬跪倒在地,一連磕了三個頭,也直接改口稱呼起了師父,看得胡梓墨也是一頭黑線的。

“行了起來吧,你之前怎麼樣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但是在拜我為師以後,若是再敢行騙,那就別怪我清理門戶了。”胡梓墨無奈的讓其起來,但也不忘記告誡了一番。

“師父請放心,我行騙真是為了能夠吃上口飯,若是能有口飯吃的話,誰又願意在外騙人呢,畢竟被拆穿了的話可是會捱揍的,若是嚴重一點的都會被告上衙門。”茅山明心酸的解釋道。

這倒是實話,馬有失蹄,他在外行騙的時候,自然也會有失手的時候,因此也沒少捱過揍,甚至也都被關過大牢的。

若不是因為實在沒別的可以餬口本領,又豈會願意做這騙人的行當。

“行了,知道你騙人是為了吃飯不被餓死,但跟了我以後就老老實實的修行。”

說完後,胡梓墨也就不再搭理這個大齡弟子了,而是對著那女鬼一家子說道:“好了,你們跟譚老爺一家的恩怨已經化解,但你們既然受其祭拜供奉,所以若是在他們一家遇到危機之際,也是需要出把力的,不然他們一家落敗了的話,你們的供奉也就沒了。”

說完後,胡梓墨就讓那譚老爺趕緊去取錢,拿了錢就該告辭了。

譚老爺也不敢耽擱,所以趕緊讓他夫人去自己房間當中取銀票出來。

再恭敬的把一疊銀票遞給胡梓墨的時候,卻又聽其道:“譚老爺可是心疼了?”

“不,不敢,高人您能救我一家人性命,又還幫助我們化解了這樁恩怨,哪怕是傾家蕩產也是您該得的,我如何會心疼呢。”雖然嘴上是這般說的,但臉上的表情就不是如此的了。

但胡梓墨也懶得管他心裡面具體是什麼感受,而是直言道:“別怪我說話難聽,譚老爺你們一家本來是不該遭此劫難的,但偏偏自找麻煩,又能怪得了誰呢,而且你這件事情換成旁的修士過來,還真沒辦法這麼容易就能夠解決。

所以我才會收了你一半的家產,因為你的這件事情也的確需要這麼多的酬勞,順便也算是給你的一次教訓,舉頭三尺有神明,你可以不信,但別自己找死。

若不是此次我是帶著弟子下山,也為了增加弟子的見識,不然的話像是你這種自己找死的人,我一般都不會多管閒事的…”

說完後也懶得管對方那難看的臉色,直接帶著陳巧銀以及茅山明告辭離去。

回去了之前那家已經訂好了房間的客棧當中,在給茅山明也開了個房間後,三人就回去各自房間歇息了。

第二天清晨吃過早飯後,便又去那譚老爺家中把宅院下邊那一大家子的魂魄以及陰宅,施法遷移進了製作好的牌位當中,徹底解決了此事以後,就準備啟程出發。

但是那白衣女鬼卻在看到了自己家人祖先都被安排妥當了以後,便表示想要跟著胡梓墨一起走。

聽到白衣女鬼的這種請求後,倒也是令胡梓墨頗感詫異。

所以詢問起來她為何會想要跟著自己,之前不還說她們一大家子都想要過平靜的日子麼?

怎麼現在想法就改成要跟著自己了呢。

聽到胡梓墨詢問,那白衣女鬼因為現在是白天,所以並沒有顯身,只能在牌位當中解釋起來。

原來這白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