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算一家人都開口作證,卻也因為是家人,使得他們的作證完全不能使人信服。

最後還是妻子想到了自己投湖數次都沒能淹死,都是因為湖中水官庇護從而被救上來的,所以為了證明便打算再次投湖,想要引來水官給自己丈夫證明。

並且也就在她投湖之後,二丫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居然也跟著一起跳進了湖中。

這娘倆一跳就直接驚動了正在湖底水宮當中論道著的胡梓墨和水官二人。

之前那麼多人聚在湖邊上都沒能驚動水宮當中的那些水族們,反倒是這女人一投湖,立馬就讓水族們給注意到並且稟告給了水官。

可這次卻讓水官連帶胡梓墨都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畢竟昨晚胡梓墨不也才剛去他們家中轉告了水官的話,甚至還留下了一根百年人參,讓他們那一大家子能夠數年時間的衣食不愁。

怎麼這才第二天,就又跑來投湖了呢?

因為想不明白,所以水官就試探性的詢問前來稟報的水族,是否知曉那女子又跑來投湖的原因,當然水官也就只是試探性的問問,基本上也沒指望那水族能夠知道原因。

但沒想到,那水族居然還真知道一些,並且也大概猜測出來了因由。

聽完那水族的一行解說後,胡梓墨明白過來,合著還是自己留下的那根人參惹出來的麻煩,一拍額頭後,就對著水官道歉:“應該是我給他們那一家留下人參惹出來的禍端,沒想到卻是牽連到了水官身上…”

對於此事,水官自然是不怎麼在乎了,甚至也完全不在意,頂多也就是因為論道被打斷而有些皺眉罷了。

所以對胡梓墨的道歉,也只是擺了擺手,完全不在意的說道:“道友這是說的什麼話,此事要怪也就只能怪那一家人性格太過純良,完全不知曉人心險惡之理,而道友你留下人參也是好意,所以哪裡能怪道友呢!”

“唉,到底也是我留下的麻煩,自然是要出去解決的,還請水官稍等片刻,待我回來後咱們繼續論道!”胡梓墨起身準備出去解決這個麻煩。

胡梓墨懶得想什麼辦法去替人證明那麼麻煩,而是想要利用普通人那迷信的心理來直接解決此事,沒有隱身的就直接出現在了湖面上,然後在湖面如履平地一般的走到了岸邊,對著果然已經跪下祭拜著的人們說道:“你們聚集在此地的目的我已知曉,所以我可以給他們一家作證,另外就是勸告各位一句話,多嘴多舌的人死後是要下撥舌地獄的,所以諸位還是儘量積點口德的比較好。”

緊接著也不管其餘人們的反應,就有對著那中年人一家道:“我倒是沒想到給你們留下的人參反倒是惹出這種麻煩,另外一點,你們的性格就算在如何單純,難道連人心險惡之理都不懂得麼,雖說那些心懷不軌之人死後一個都跑不了,都是要去地府受罰的,但防人之心不可無,所以你們下次可得注意了。”

隨後就又看著已經被救上岸的那母女倆,饒是胡梓墨也不由得嘴角抽搐。

“至於你倆,是不是訛人家山女湖的水官訛上癮了,動不動就投湖?”又對著那二丫道:“還有你母親投湖也就罷了,你跟著添什麼亂?”

最後,胡梓墨也懶得多搭理這群人,就揮手道:“行了你們也散去吧,此事就到此為止,另外我也奉勸各位一句,人參是我贈予他們一家人的,所以不管你們都有什麼小心思,又打算做出什麼事情,但前提是得先想想應該如何才能承受我的怒火,要知道落到我手上,可不比直接去陰曹地府受罰要來得痛快。”

警告完,胡梓墨就打算回去水宮當中跟那水官繼續論道。

但還沒等轉身呢,就看到那一身溼漉漉的二丫跪在岸邊,不斷朝他磕頭,請求道:“還請道長收二丫為徒,二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