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可惜,但誰讓其已經吃過人了呢。

便道:“既然如此,那麼就把控制那蚺蛇的法子說出來吧。”

捕蛇人倒也沒怎麼猶豫的就告知給了胡梓墨應該如何操控那蚺蛇之法,其實也就是一根特殊的銅製哨子,上有九孔,是透過這銅哨來操控蛇類的。

再配合上他們世家養蛇的技法,可以以不同的哨音來操控飼養的各種蛇類。

當然,雖說控制蚺蛇的哨音相對的比較簡單,但那也只是可以簡單操控的方式,若想細微控制的話,那哨音就非常的複雜了。

就這還只是控制蚺蛇的,更別提他們養蛇世家又不是隻飼養操控這麼一條種類的蛇。

若是把他們家族所有控制蛇類的哨音全都統計一遍的話,再加上特殊的養殖技法,那記錄恐怕也不比一本字典薄上多少。

然而捕蛇人也還真就把自己家族那控蛇之法秘籍的隱藏之地告訴給了胡梓墨,請求他能夠把這控蛇之法傳承下去。

他們一族世代養蛇販蛇也不斷研究著這控蛇之法,若此法斷在他這一代委實是有些可惜了。

顯然也是清楚自己做出如此事情的後果就只有死路一條,所以就請求著胡梓墨能夠把這一法門找到合適之人繼續傳承下去。

胡梓墨也點頭應允了對方的請求,表示會找到適合之人傳下這控蛇之術,不讓他們世家的傳承徹底斷絕掉。

之後,就揮手示意衙役們出幾個人,先把其給押送回去衙門當中關押起來。

自己則是帶著剩下的衙役們又去了水庫那邊,準備看看能否透過這控蛇之術把那蚺蛇給引出來。

其實胡梓墨是不相信他們世家都能夠利用這一手控蛇之術在本地玄幻界當中闖出名頭,那控蛇術當中就沒有給所操控蛇類設下什麼限制的手段,也就是留下什麼可以強行操控的一些後手。

畢竟尋常養蛇之人控制蛇類的方法,無非也就是那幾種罷了,但卻也有著會被蛇類反噬的風險,胡梓墨不相信這養蛇世家會不明白這種道理,所以肯定是會在飼養蛇類的技法當中,下了某種限制手段,以防止被飼養的蛇類給反噬。

基於這種猜想,胡梓墨也認為有很大可能效能夠把那蚺蛇給引出來,這才直接動身去往水庫那邊嘗試一下。

省得時間長了,那蚺蛇若是透過暗河逃遁離開水庫,那反倒會留下一個巨大的隱患,畢竟那蚺蛇已經有了不弱於人類的智慧,所以在此地吃了這麼大的一個虧,難保不會養好傷後回來報復。

胡梓墨又不可能就因此而一直停留在本地,遲早是會有離開的那一天,若是待他離去後,蚺蛇又跑回來報復水庫周邊的居民們,那麻煩可就大了。

所以,必須得儘快剷除掉才能放心。

帶著一群衙役們去到白天時做法事的地方後,胡梓墨就回憶著之前捕蛇人教授的吹奏銅哨之法,又透過系統直接進行了簡化,幾個呼吸的功夫就已經完全掌握,然後又用那銅哨嘗試的吹了幾一下。

沒發覺有什麼問題後,這才按照操控那蚺蛇的法子,不斷吹著銅哨,同時也做好了擊殺那蚺蛇的準備,就是利用符籙在水中佈置了好幾個陣法,保證那蚺蛇只要進來了,短時間之內就再無法逃脫出去。

而龍吟也被胡梓墨喚出,連劍帶鞘的插在了水邊,保證能夠在那蚺蛇露頭的一瞬間就可以出鞘將其斬殺。

不會在像白天時那般,因為大意使得那蚺蛇借水遁走。

做好各種準備後,就安心等著蚺蛇現身了。

胡梓墨之所以敢肯定蚺蛇一定會受到銅哨操控的出現,甚至還佈置下了這麼多手段,那是因為在簡化那控制蚺蛇的方法以後,基於系統灌輸給他的那些知識,立馬就讓證實了之前那個猜測。

也就是養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