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搭理人們那些異樣的目光,而是直接走到了水邊檢視一番,結果不光沒有見到那大蛇在水下的蹤影,就連之前留下的血液也已經消散的不見了紅色。

‘這下就麻煩了,水庫的規模也不小,再加上這水底下也不知道有沒有暗河,若是有的話,那大蛇鑽入其中根本就不可能找尋得到了。’胡梓墨看著眼前已經平靜下來的水面,面色有些難看。

緊接著就扭頭看向了那黃袍道士身上,快步走了過去問道:“你是何門何派的弟子,在過來做法事之前到底知不知道水裡邊有那麼大條的蚺存在?”

這黃袍道士可能是被之前的那大蛇給嚇傻了一般,所以直到現在雙眼還一直呆滯的盯著水面,根本就聽不到胡梓墨的問話。

見到這傢伙如此不堪,胡梓墨也懶得再問,而是轉身看著之前跟這傢伙交流的那幾個老者,估計也都是附近村莊主事的,也就是村長之類的。

招手示意他們過來後,胡梓墨便向他們詢問起來整件事情的前因後果。

覺得既然是附近村莊的村長,那麼顯然是知曉整件事情的前因後果了,而不管剛才那條巨大的蛇類到底是個什麼情況的,總之都已經害人了,那就不能留的必須斬草除根才行,不然周圍這些依靠水庫生存的人們,恐怕就得遭殃了。

別說,這幾個老頭子倒還真知道整件事情的前因後果,而且透過他們的一番講述,讓胡梓墨得到了跟之前自己打聽到訊息完全不同的一個版本。

或者也可以說是完整版的。

總之事情的起因就在於,前不久水庫附近的某個莊子當中來了一個捕蛇人,此地域因為環境原因使得不少地方適合蛇類生存,所以捕蛇人在此地域裡邊也並不算什麼罕見的職業。

有不少人都是透過捕蛇來討生活的,所以跟蛇類相關的職業也有著不少。

胡梓墨之前在摩陀嶺周圍的藥材集市當中,就見到了不少專門販賣蛇類的藥商。

扯遠了,回到主題,且說那捕蛇人並非是來本地捕捉蛇類然後拿去販賣,而是帶著不少蛇沿途一路販賣。

其實,這類賣蛇的捕蛇人每隔十天半個月的就會來上一趟,而這也是周邊城鎮唯一能夠買到蛇類的機會。

那個捕蛇人也因為經常會過來,所以跟水庫周邊不少的村莊也算是比較熟悉的。

若說只是賣蛇的話,自然沒什麼問題了,偏偏這傢伙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跟那莊子當中的某個富貴人家的女兒暗生情愫,甚至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還有了私情。

總之就是因為把人家女子的肚子給搞大,事情也隱瞞不住,所以女子的家裡邊就不幹了。

因為女子已經跟別人家有了婚約,甚至聘禮都已經送來了,就等著吉日完婚呢。

這下倒好,本就有著婚約在身,還跟外來的捕蛇人亂搞,搞得肚子都大了,在現在這種社會環境之下是屬於偷情,是要浸豬籠淹死的。

人家有著婚約的男方那邊能幹?

所以女方家裡這邊又豈會善罷甘休?

再加上還是富貴人家,最講究的就是一個面子,所以這婚是結不成了,女子直接被浸了豬籠活活淹死,而那偷情的捕蛇人也沒好到哪裡去,同樣是要被活活打死的。

但那捕蛇人卻振振有辭的要求官府給主持公道。

雖然目前的清廷,基本上也已經無法掌控全國各地的官員,但到底也沒有正式宣佈亡國,所以一些偏遠地區也還是維持著朝廷官府的制度。

尤其是本地的官府制度一直都維持運轉著,而偏偏本地官府的知縣雖說不是多麼的清正廉明,但在本地也頗有名望,所以在那捕蛇人提及官府以後,莊子當中的人們也不敢在動用私刑,只能是去到了衙門找知縣判理此事。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