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傻瓜,放多了燒香掉下來的灰很快就會積滿,而若是放的少了,立不住香啊!”

胡梓墨雙眼瞪得溜圓,合著是這種講究法兒啊,長見識了…

米已經換成新鮮的,蔗姑也準備開始進行通幽問米。

“天蒼蒼,地茫茫,信女蔗姑有事想請…”

緊接著蔗姑反應過來,自己還沒問小王嬸的公婆名字。

“對了,小王嬸你公婆都叫什麼?”

小王嬸對自己公公的名字倒是立馬就給出了回答:“我公公的名字叫做王保家。”

“至於婆婆…”小王嬸有些為難:“我只知道婆婆嫁過來後就一直隨得夫家,原姓就不知道了,她自己也從沒提起過。”

“不知道原來的姓氏啊…有些麻煩,不過只問你公公也行。”

說完,蔗姑再次通幽…

隨著低悶完全聽不清楚的咒語不斷從蔗姑嘴中誦出,沒過一會供奉堂之中就憑空生出一陣冷風。

冷風吹過,胡梓墨和那小王嬸同時打了個哆嗦,但奇怪的是,供桌上插在碗中的香,卻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快燃燒著。

而蔗姑此時應該也是把小王嬸的公公給請了上來,並且還依附在了自己的身上。

“嘶—!”

抬起頭的蔗姑,湊到香前口鼻共用,猛地大吸了口煙氣。

然後才看向對面坐著的小王嬸。

“是小云子,你這是請先生把我叫上來的麼?”

小王嬸雙眼發紅,眼淚珠子也一直在眼眶中打著轉,語氣當中充滿了委屈,哽咽道:“是我啊公公,你跟婆婆前兩天不是還給我託夢麼,可是我沒能聽清楚最後的具體地點,沒辦法只能讓莊子上的蔗姑請您上來,仔細說清楚!”

誰知,對方並沒有直接告訴給小王嬸具體地點,而是嘆了口氣無奈道:“既然前兩次小云子你都沒能聽清楚,估計現在我說出來,你也照樣聽不清。”

小王嬸聽到公公居然是這種說辭後,慌亂得不知所措,張著嘴結結巴巴的也不知道說著些什麼,反正連句完整的話都沒能說出來。

一旁的胡梓墨有些看不下去了,幫那小王嬸問道:“老大爺,先不說王大嬸能否聽得清楚,好歹你也先說出來吧,若真聽不清楚的話,再找找問題出在了哪裡就是,正所謂事出必有因啊!”

“小云子,這孩子是?”被鬼上身的蔗姑以一種老大爺的口吻說道。

“啊,這孩子是蔗姑師兄的弟子,公公你還是趕緊把那地點再說一遍吧!”小王嬸簡單介紹了一下胡梓墨的身份後,就立馬把話題給拉了回去。

對方聽到小王嬸如此著急,又看了看供桌上的清香也快要燃盡,只好快速的說了一遍具體的地址。

然而,不光是小王嬸沒能聽明白,就連一邊的胡梓墨也同樣沒聽懂。

因為對方說得話根本就無聲無息,只有嘴唇不斷上下開合觸碰著,卻沒有一絲聲音傳出來。

胡梓墨跟小王嬸面面相覷,還不等繼續詢問,那清香就已經燃盡,而蔗姑也彷彿是耗盡了力氣一般,整個人都虛脫得癱軟趴在供桌上。

雖然問米請鬼上身很耗費精力和體力,但蔗姑也是有著法力的,喘上幾口氣就恢復了一些。

趕忙詢問道:“怎麼樣,問到具體地點了麼。”

其實問米請鬼上身的時候,蔗姑也是有一定知覺的,甚至也能夠聽到體內請來的鬼魂都說過做過些什麼。

但問題就在於小王嬸的公公,雖然說了但根本就發不出聲音,所以蔗姑就算有著知覺也同樣沒能聽到。

只能是詢問小王嬸跟胡梓墨了。

兩人聽到蔗姑的詢問,皆是搖頭。

小王嬸不知道該如何說明情況,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