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跟蠟燭的火苗差不多大點,但錢開操控得卻並不容易。

那緊繃著的胖臉上,還不斷有汗珠冒出。

老徐知曉自家師兄雖然修煉出來了三昧真火,但還並不能自如操控,再一看現在他那費力的樣子,便趕忙提醒胡梓墨去收起那縷火苗。

胡梓墨快步走到法壇跟前,用手對準了錢開掌上的那一縷三昧真火,內心溝通系統進行簡化。

可能這縷火苗的量要比之前他預料的大上不少,所以消耗的功德陰德也極多。

差點沒把攢的那些都給耗光,功德剩到了可憐的個位數,陰德還剩下十多點。

耗費了這麼多的功德陰德,雖然也令胡梓墨感到心疼,但看著已經被系統簡化,並且收入到丹田氣海當中不斷用法力蘊養的那縷三昧真火,那心疼感倒也消了不少。

胡梓墨自己在這裡一邊心疼一邊高興的,完全沒注意到其他那三人的反應。

在看到胡梓墨用了不知道什麼手段,居然直接就把錢開手掌當中的那縷三昧真火收入了自己的體內後,都感到了一陣心驚肉跳。

那玩意可不是什麼普通的火苗,就算是普通的火苗被收入進了體內,一個不好都能出現大問題,更別提威力絕倫的三昧真火了。

心驚肉跳過後才反應過來的老徐,趕忙上去檢視胡梓墨的身體,結果一點毛病都沒有不說,那小臉上還掛著一副傻兮兮的笑容…

之後四人就回去了房子裡面坐下閒聊起來,至於胡梓墨是用得什麼手段,把那縷三昧真火收入體內的,這一點老徐跟錢開誰也沒問,至於錢焱則是壓根就沒開口說話的資格。

老徐跟錢開,之所以不問,一來是因為修士之間不能互相打探各自都有什麼樣的手段,畢竟這東西在有些時候可是保命的。

所以,哪怕是同門的關係,也不能隨意的去打探。

再者,就是他們二人覺得應該是符籙法脈的掌教,教導或給予了胡梓墨什麼手段寶物,可以用來收取那三昧真火。

如果真是符籙法脈掌教給予的話,他們就更不好詢問什麼了。

老徐和錢開也並沒有閒聊多久,畢竟人家錢開已經忙活了一夜,剛才又還起壇給胡梓墨施展三昧真火,現在一坐下後,那疲憊感就猶如潮汐一般湧上了大腦,

沒聊上一會,錢開就離開回去自己房間當中補覺,連錢焱已經熱好了的飯菜都沒顧得上吃。

不提錢開回去自己的房間,抱著胡梓墨剛剛給的金子補覺,且說老徐他們那邊也沒有要繼續睡覺的意思,簡單吃了點熱好的飯菜,就一起出門,準備採購乾糧之類的物資。

當然,也表示採購的那些物資會讓店家送到道場這邊,讓錢焱到時候收一下,順便午飯則是包在他們兩個身上了。

準確的說,是包在了胡梓墨的身上,畢竟誰讓就他有錢呢!

老徐一番吩咐後,就帶著胡梓墨一起離開了道場,去往附近的一處集市趕去。

他們二人來的倒正是時候,這附近的集市頗有名氣,舉辦的規模也挺大,當年錢開也正是看中這一點,才會把道場建在這裡。

目的就是為了能夠在周邊人們都過來趕大集時,拉上一筆大生意。

誰讓趕大集的時候,那些地主老爺們也都會出來湊湊這個熱鬧呢。

一旦有哪位財主需要找人看事,這不就正好可以找上錢開麼,真謂是開張吃三年啊!

按理來講,第二天是趕大集的日子,那麼頭天晚上錢開就不應該為了生意而忙活一晚上,這不會導致第二天沒有精力更好的招待財主麼!

其實對於修道之人而言,兩三天不睡覺也沒什麼問題,頂多也就是精神不濟注意力分散而已,並不會對身體造成什麼損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