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他去問自己的徒弟,反正這些煅草都是胡梓墨找到的,怎麼處理自然也要去問他才對。

胡梓墨在之前經系統鑑定銅煅草的時候,其實也打過主意,他是想著要全面發展,道武雙修,既然要練武,那麼體魄自然是極為重要的。

可惜的是,現在這種年紀根本就不適合練武,實在是太小了,要是一個不小心把身子給練虧空了,那才叫麻煩呢。

所以,哪怕想打主意,也得等到長大一些才行。

此時面對關元化師叔那問詢的眼神,也只能學他師父四目那般,擺著手裝作不怎麼在意的樣子,隨他去吧。

只要一會有吃的就行,其他的也懶得多管。

這些煅草足夠他們三個人吃了,主要是藥效藥力比較強,不容易消化,倒也頗為頂餓。

但四目還是有些不甘心,光吃這些煅草,哪怕有著油鹽醬醋,那味道也好不到哪裡去啊,所以就想著看看能不能弄點肉來。

看了看林子的深處,四目搖頭嘆氣嘀咕道:“哪怕深處估計也沒有什麼野雞野兔之類的了。”

誰讓這片林子是有專人清理過的,不光沒有大型野獸,就連食草類的小動物都夠嗆有。

聽到四目的嘀咕,關元化笑出了聲。

“怎麼還想吃肉呢,還記得那條經過這片林子的小溪不,想吃肉那就撈點河鮮唄,反正野味是夠嗆了!”

,!

四目戴著的眼鏡在月色照耀之下,閃過了一絲亮光:“行,咱倆這就過去撈點。”

關元化翻了個白眼,抱怨道:“我就只是說說而已,你還真打算去啊,這大晚上的下水…”

“梓墨,先帶著煅草先回院子吧,那小溪也挺深的,你就別去了。”四目沒有搭理抱怨的關元化,而是讓胡梓墨先回去。

畢竟那小溪對於成年人來講也並不算多深,可是對胡梓墨來講,那就有些…

也沒讓已經回去院子,並把鍋碗瓢盆之類刷好的胡梓墨等多久,四目跟關元化就拎著滿滿當當還不斷滴著水的小藥筐回來了。

看到已經收拾妥當的灶臺以及鍋碗瓢盆之類的,四目立馬就動手往灶臺裡邊添柴點火,倒水放菜放河鮮,最後稍微加上點鹽巴,就這麼放著慢慢煮。

煮了快小半個時辰,四目才開啟鍋蓋盛了三大碗,先遞給了口水直流的胡梓墨以及關元化,最後才是自己的。

一頓大吃大喝,肚子總算是舒服了不少。

吃飽也喝足後,三人就又有點犯困了,也不再閒聊,互相招呼一聲,就各自回去準備繼續睡覺。

正準備也跟著一起上炕的胡梓墨,卻被四目伸出來的腳給抵住,那味道差點沒讓他把剛才吃進去的又全給吐出來。

不顧自家徒弟那憋屈的小眼神,而是略作提醒道:“你是不是忘了什麼事情啊?”

“忘了什麼事?”

瞅著自家徒弟那清澈且愚蠢的眼神後,四目無奈道:“剛才你關師叔給你的見面禮啊,還不趕緊放到祖師牌位那邊,點上香火供養起來,再晚一會,你關師叔這些年就白用法力蘊養那桃符了。”

‘真是的,直說不就行了麼…’

胡梓墨一邊抱怨一邊把桃符放到祖師牌位前邊,又點上了香火。

本來還想著仔細看看桃符呢,結果實在有些扛不住,只能又爬上炕把被子一拉呼呼大睡起來。

直到天色大亮,師徒二人才起床。

一番收拾洗漱,給祖師上香後,就去到符籙法脈的食堂,簡單吃了頓早飯,然後跟著人群一起去元符宮集合。

當一群符籙弟子們來到元符宮當中後,卻並不見掌教。

但掌教沒來,總不能全都在這裡乾等著吧。

所以在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