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如流了。怎麼著,你是不是還打算說,就好比一個流氓拿刀殺人,有罪的是流氓,而不是那把刀,對吧?然後在這件事裡,你就是那把被人利用的無辜的刀,所以你就沒罪了,是不是?”

裡弗斯聽了拼命點頭,嘴裡唸叨著:“是的是的,我就是被人利用了,求求您饒了我吧!”

謝偉在一旁聽著,只覺得荒謬至極,不禁冷笑出聲,緩緩說道:“你這例子舉得可不恰當,刀沒有思想,全憑人操控,可你是個大活人,有腦子會思考,是非對錯,你心裡能沒點數?

知法犯法,你還有理了?要是詹姆斯他們算是幕後主謀,你起碼也是他們手下一條聽話的狗,他們指哪兒你咬哪兒,對吧?”

裡弗斯點頭如搗蒜,連聲應道:“是的是的,他們讓我咬誰我就咬誰,我真不是主謀啊。”

謝偉眼神一寒,森然道:“那咬人的狗該怎麼處置,你心裡沒數嗎?自然是直接殺了,省得以後再出去亂咬人。納稅人的錢養肥了你這隻惡犬,簡直就是浪費!把他綁到牆上去。”

威廉姆斯壓根不理會里弗斯聲嘶力竭的求饒,粗暴地將他的雙手雙腳分別綁到早就釘在牆上的四根鋼釘上。裡弗斯四肢被拉扯開來,整個人呈一個“大”字,無助又狼狽地貼在牆上。

謝偉搜出裡弗斯的手機,翻看著通訊錄。突然,他發現了博古特的電話。他上前一步,將手機舉到裡弗斯眼前,眼神裡滿是審視與狐疑,質問道:“你身為一個警察,怎麼會有黑社會頭子的電話?難道你跟他是穿一條褲子的好朋友?”

裡弗斯被嚇得不輕,身體瑟瑟發抖,只能老老實實交代:“我……我和他,說白了,就是詹姆斯的兩隻手,我是白手套,負責一些表面上能見光的事,他是黑手套,專幹那些上不得檯面的髒活兒,平日裡因為有業務往來,這才存了聯絡方式。”

:()我越獄成功,你們才認錯,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