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泥岩,見字如親臨,由於不知道信到你那邊是什麼時候,這裡我提前,早上好,中午好,晚上好。

託一個貴人的福,我和兄弟們已經抵達哥倫比亞,並且,貴人還給了我們不少錢,我們從一個落魄哥倫比亞貴族那裡購置了一塊巨大的有小山丘和楓樹林地的領地,一座林間莊園,以及農場百畝,還有相關設施器械。而且,難以想象有如此巨大的移動城市,可以裝得下那麼大一片土地!

貴人讓我們開設一家公司,我們決定遵從他的想法,於是我們已經申請註冊了暗區國際安保公司,如以後有險,務必趕來哥倫比亞,特里蒙移動城市。

我們在這裡安定了下來,感謝你的支援,我們隨時等候你的歸來。

還有很多想說的,但事務繁忙,我抽出空寫信一封,向你告知我的安全,還請諒解。

你的摯友

大鮑勃。”

某地野營帳篷,一位脫下一半裝甲服的薩卡茲少女展開著還帶有溫熱的信封,閱讀完了之後,嘴角勾起一絲笑意。

哦~這位青春靚麗的薩卡茲大姑娘,當她笑起的時候,簡直擊潰了我的心臟!

營地裡不止是她一人,還有不少身穿重甲的小隊成員,不過一看,他們就是遵從著這位薩卡茲姑娘的。

“大家,出發吧,散熱差不多了。”

感受到身上因為戰鬥而沸騰的血脈總算壓制下去了,薩卡茲大姑娘深吸一口氣,招呼著提前休息的小隊成員。

“泥岩姐,我們好像在這一帶迷路了。”

一個手持釘錘的壯漢老實的說道。

“嘛,無所謂啦,迷個路而已,我們慢慢來。”

泥岩吐了吐舌頭,雖然隊伍是她帶的,但她是個路痴啊,有時候一條路不轉上個四五圈都不一定找得到出路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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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爾特爾姐,你說,我們來沃倫姆德做什麼?”

沈沐本來要去參加卡西米爾騎士競技特別錦標賽的選拔賽,但是突然就被史爾特爾要求來到了萊塔尼亞的沃倫姆德。

在檢視過卡西米爾騎士競技特別錦標賽選拔賽只需要在6月30日之前報名(當然是拜託格拉尼幫他報名啦),9月24日之前參加選拔賽初選就可以了之後,沈沐坐上了一輛滿載著人的源能大巴車,悠閒地在荒涼戈壁上行駛著。

目的地,萊塔尼亞,沃倫姆德。

沈沐看過了之前離開龍門時,神秘人給他發的泰拉大典,結合了他自己的判斷,在他看來,萊塔尼亞,是一個類似於地球上北歐,中歐,以及一些歐洲那邊偏遠島嶼結合而成的國家,文化上可能繁榮多樣,所以學術和哲學思想會比較先進。

也的確如此,因為學術的普及,萊塔尼亞是一個人均高學識的地方,就連路邊賣燒餅的小販都說不定可以給你展示一下燒爐點火的源石技藝。

更是得益於哲學思想的深度,決定了感染者在萊塔尼亞的生存問題。

感染者在萊塔尼亞各個移動城市城邦中,均有屬於自己的城鎮,感染者們可以在此自由的生活著,而且普通人也並不會有多歧視感染者。

這和烏薩斯是完全不同的,烏薩斯對感染者粗暴惡劣的態度在泰拉大陸上“聲名遠揚”,所以在烏薩斯,成為感染者,註定就是悲劇或者說是噩夢的開端,由於烏薩斯高層的洗腦,普通民眾在面對感染者時,會唾棄,會辱罵,甚至惡意攻擊,感染者們飽受歧視,甚至釀就慘案。

也難怪會有“整合運動”這樣的組織會出現,正所謂,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當感染者們被欺壓到連生存空間都沒有了,不在沉默中消亡,就在沉默中爆發。

可以說,如果哥倫比亞的感染者過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