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變得不對勁了!”

因為平時慫經常當六子而擅長觀察的斯萊及時提醒了身邊的隊友。

“什麼?”

幾人齊刷刷朝著前面那三名利斧騎士看去。

只見他們的身上飄起了稀薄的猩紅色的血煞氣息,騎士頭盔裡被遮住而漆黑的地方也“燃起”了兩抹紅色的微光。

“這是怎麼一回事?”

雖然不清楚發生了什麼情況,但他們之間肯定有什麼東西變化了。

“他們身上的變化也許是由那個倒地的弩手提供的。”

安夏給出了一個猜想。

“他們來了。”

“唔啊啊啊,快救我,我要死了!”

扶桑慢慢地開始向後退,一邊後退一邊掃射,而前排那幾個利斧騎士紅著眼(字面意思)衝了過來,掄著斧頭就要砍扶桑,嚇得扶桑連滾帶爬,趕忙逃離德州斧頭殺人魔的追殺。

“呼。”

趴在競技場的假草草叢裡的安夏看著被扶桑被追還叫,不由得輕嘆一聲,然後瞄著最後一個弩手。

“嗒嗒嗒嗒嗒嗒嗒——!”

“喝啊啊啊啊啊!”

隨著狂暴fal的咆哮聲響起,斯萊的名字後面隱約出現了兩個小字,而隨著槍機內最後一發打完,一個利斧騎士應聲倒地,全鎖腿上了,fal之力,恐怖如斯!

“20發un肉傷。”

斯萊抱著fal連忙跑了出去,一邊跑一邊著急的換彈。

“震爆,震爆,還是震爆!”

水梟從彈掛裡掏出了源源不斷的震爆,沒人知道他到底帶了多少這玩意兒,只看見對方的利斧們被一直震暈的難以動彈。

“啪!”

“啪啪啪!”

一道槍聲同時響起,安夏輕鬆地拉了一道栓,這代表著他輕鬆解決了最後一個弩手,隨後只看見他抱著莫辛納甘蹲著半弓著身子,以最隱蔽的方式遠離了戰場,他的任務已經完成了,不需要再繼續糾纏下去了。

而另外一道連串的槍聲,則是由夜川打的,他的110幾乎沒有再刮痧過,三槍過後,右臂傷害擴散至胸腔,一個利斧騎士也倒地不起。

“沸血騎士團學徒,你是好樣的,就只剩你了,噢噢噢噢噢!帶著所有憤怒把他們通通撕碎吧!”

“沸血騎士團學徒,我可是花了50金幣押你贏啊!快起來你這個廢物!打敗他們!”

“該死的!你在那裡原地不動幹什麼!?不想活了嗎?”

觀眾席看著這場戰鬥在擁有新式裝備的特遣隊員們的配合下被瞬間秒敗的沸血騎士團,堅持騎士競技老版本還押了不少錢的觀眾們急了,紛紛叫罵出了聲音。

“去你■的!快給我站起來!”

“你他■的!”

“打假賽是吧!■你■的!”

觀眾席一片罵聲,投入了金錢的他們錯誤的判斷這場戰鬥的勝負,但他們不管,他們只知道,罵那幾個“不爭氣的廢物”就行了,要狠狠的出這口惡氣。

最後一名沸血騎士團學徒聽著觀眾們的侮辱和攻擊,重甲和頭盔之下,渾身都氣的在顫抖,他的頭盔裡面的紅光甚至如同燃燒著的火焰,身上的血氣在此時也堪比煙霧一般在他的身上縈繞。

“我……我不能輸!!”

“吼——!”

他發出了不似正常人能發出了野獸吼叫聲,甚至行動方式也變得接近野獸,三肢著地朝著特遣們奔來,剩下那一肢則抓著沾染了猩紅血氣的斧頭。

“他二階段了!二階段了!震爆!震爆!”

扶桑看著直奔自己而來的沸血騎士團學徒,差點欲哭無淚,為什麼這幫子敵人都在優先攻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