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而已。”

說這話的是一年輕俠客,長得也算是一表人才,這位年輕俠客與人閒聊,卻是引起數步外一青衣漢子的注意。

“閣下好膽識,敢問閣下名諱。”青衣漢子幾步近前說道。

年輕俠客轉頭看向青衣漢子,說道:“哦在下無名之輩而已,不值一提。”

青衣漢子說道:“無名之輩敢夜闖我飛劍門,閣下可莫要自謙。”

年輕俠客聞言詫異,盯著青衣漢子道:“你是霍英霍門主”

青衣漢子正是霍英。

霍英道:“二十餘日前,一小賊夜闖翹雲峰,將我驚醒後卻又及時離開,緊接著便是大批人馬攻入我飛劍門,霍某還以為那小賊是提前探路不小心暴露了行蹤,現在看來,那小賊與攻山的賊人不是一夥。”

年輕俠客也不否認,笑道:“霍門主何意,難道想在鎮武司眼皮子底下動手何況在下當時只是好心提醒霍門主而已。”

霍英冷哼一聲道:“你到底是何人”

年輕俠客回道:“無名小卒,只是恰巧碰見那夥賊人要對貴派不利。”

霍英不再言語,隻立在年輕俠客身後,寸步不離。

城牆上位置靠後靠邊的地方,開天大手印吳大壽等人罵罵咧咧。

“都什麼玩意!前排的好位置都被佔了,仗著武功高強有些名氣就欺負我等,在這破地方能看到什麼。”吳大壽抱怨道。

一旁的鎮海霹靂棍孫三立說道:“吳兄稍安勿躁,誰讓你我武功低微呢,只是不知徐少俠如何了,公孫前輩又哪裡去了。”

吳大壽恨恨道:“真是可恨,周大俠那般仗義豪爽之人竟落得身首異處的下場。”

孫三立道:“唉,誰說不是呢。”

城外官道上廝殺依舊,徐亦航滿身血汙,已瞧不出身上有幾處創傷,步伐更是踉蹌不穩,以一人之力對抗數百鎮武司官差跟找死沒什麼區別。

徐亦航離城門只剩五十餘步距離,身後官道上遍佈屍體,已有將近兩百名官差死在他的刀劍之下。

袁師義眉頭緊鎖,起身對身旁親信說道:“死傷近半,鎮武司自立司以來從未有如此巨大之損失!就算今日拿了這徐亦航,本使也無顏跟上面交代了!”

“大人,圍觀的江湖高手甚多,何不以利許之,讓他們下場捉拿徐亦航。”

“胡來!若是如此,我鎮武司豈不被江湖人恥笑!”袁師義怒道。

“。。。”

“本使親自去擒他,不可再讓眾弟兄白白送命!”袁師義說罷轉身下了城頭,不多時便出現在城門口。

城頭上又議論紛紛。

“看,鎮武司的袁大人親自下場了。”

“袁大人親自出手,這徐亦航凶多吉少啊。”

“城外如同修羅場,入目好似黃泉路,袁大人再不出手,他手底下這些人可就要死光了。”

“可不是,在下也算見過生死,可從沒見過今日這般慘狀。唉,只怕數日內不得安眠了。”

“你我行走江湖求的是財名,所殺皆仇人,也不過兩掌之數,今日只這官道上,喪命者便有近百人,又百餘人重傷,這徐亦航當真是個狠辣的主。”

“今日這一戰無論結果如何,徐亦航的大名必將傳遍九州各地,先不說這徐亦航的武功如何,只說這單刀赴會的勇氣就是你我比不了的。”

“不錯,明知必死之局卻捨命前來,只為奪回友人首級,真義士也。”

城門外,徐亦航腳步蹣跚、身軀搖晃,一步一步向前邁進,一眾鎮武司官差手持利刃卻是面露恐懼,被徐亦航逼得步步後退,一時間竟無人敢再上前。

徐亦航前後劍刺刀砍,放翻鎮武司將近二百人,已是極為疲累,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