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直流,上身兩側衣服都被扎穿了。

嗤,咔咔咔。一陣讓人頭皮發麻的聲音在許青衫耳朵中響起,周圍聲音非常吵鬧,他們似乎都沒有聽見,許青衫警惕地看向周圍,什麼都沒有。

噗,咔塔。噹的一聲,許青衫感覺右手腕一鬆,他扭頭看向身後,什麼都沒有,但是他的禁靈手鐲無力的掉在了地上,上邊泛起紫色的碎痕在不斷消失。這股力量總給許青衫一種熟悉的感覺,他的靈心力似乎無限拓展,很快鎖定了一個位置。

遠處一抹紫色在夜色的掩護下從某人臉上悄無聲息地消失了。嘴角剛剛揚起的某人瞬間眼神凝固,這人拼了命的向剛才的座標灌輸靈力,卻發現對方無動於衷。

轟的一聲,許青衫直接把牢門給崩開了,正在仗勢欺人的小嘍嘍看向如同天神下凡一般的許青衫,都嚇壞了,紛紛跑掉了,有幾個大膽的抄起武器就攻向許青衫。許青衫是靈士中階,對方只是土匪,從未接受過正規教育,只是靈子中階而已,這種差距對於怒氣填胸的許青衫來說一個打十個恐怕都不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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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房很快被許青衫攻陷,他解開詹星他們的禁靈手鐲,放出先前的正規軍長官和僱傭軍士兵,雖然不多,但是也有二十幾個人。

這座土匪盤踞的山位於郊外,和其他種族接壤的地方,可以說相當得天獨厚,兩邊都不敢派士兵大規模進行圍剿,就一直讓他們發展壯大。

這座山還是挺高的,景觀也不錯。可惜如此秀美的河山沒有滋養出走在正道上的人。

此時一位身披火紅色軍服,上邊戴著兩槓兩星的長官正在一群嘍囉的陪同下坐在山中的土匪大營的頭把交椅上,悠閒的品著茶,看向下邊被押著的三個少女。

“抬起頭來,讓我看看長的怎麼樣。”前一刻看上去嚴肅鐵血的長官此刻露出了淫亂的笑容。

幾個小嘍囉押起她們的頭,強行抬了起來。她們臉上白白淨淨,完全不是剛才被壓出去時候的灰頭土臉,看起來是土匪為了選美而刻意為之。張仲夏失去了往日的大大咧咧,一臉驚恐望著土匪臉上似乎有些淚痕。鄧筠一臉冰冷,犀利的雙眸能殺人她早已將他們扎透。林芊呆呆望著幾個土匪,象徵她那應該是最後的純潔的淚水無力的流淌。

她們看向面前的長官,一頭火紅色長髮披在背後,火紅色的眼眸盯著他們,手也是鳳爪的模樣,長的有些醜陋,但是能看出些許鐵血。如果他不坐在這裡,她們見到他一定以為他是某位愛兵如子的好長官吧。

“粉頭的不錯,長的挺好看的,短髮那個也可以,就是頭髮短了點,我喜歡長髮。”鳳族中尉開始挑選起了今晚的樂子,他又看向右邊的林芊,搖搖頭道:“這個看上去也可以,臉不錯,可惜胖了點,白白淨淨的也是,給你手下兄弟玩吧。這個粉頭的我要了。不過你最近還是收斂一點,我能幫你一次不代表就幫你第二次,其他計程車兵別想著換錢了,容易傳出去然後壓不住,趕緊殺了他們先躲一陣子吧。”說罷鳳族中尉站起身,旁邊的土匪頭子也趕忙起身,連連答應起來。

旁邊的嘍囉們快速的將女孩子們拉了起來,壓著張仲夏跟在中尉後邊。幾人快出帳門了,中尉突然轉過身來,看向土匪頭子道:“你嫂子那裡可別多說啊,有空記得回家看看咱爹,他好久沒見你了,我一直騙他說你的部隊比較機密不能常回家,你這樣一年到頭不回去他總是要懷疑的。”原來二人是有血緣關係的兄弟,怪不得連隊會團滅。

土匪頭子連連附和,但是以中尉對他的瞭解,他又怎麼可能聽?不過是兄弟見面的寒暄客套罷了,他們或許都不會放在心上。

這時營帳外邊突然出現一個紫色身影,擋住了中尉去路。

紫色身影全身不斷飄起碎裂的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