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魂城某處院子內,剛回到這裡不久的付鳴春,正在來回踱步思考著應對詭異女子的對策。

可是他想了半天,也沒思考出值得一試的解決方法。

這讓他十分的煩躁與無奈,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

付鳴春不是沒想過,召集好友將詭異女子圍殺於此。

但有之前那些人的教訓付鳴春很是猶豫。

大概是三年前另一位姓孫的客卿,曾經被詭異女子劫財,頗為氣憤。

之後他召集了六七位超凡者好友,想要讓詭異女子知道教訓。

可是那次之後,那幾位超凡者都消失在了左魂城,再也沒有出現過。

付鳴春與李客卿兩人也算是泛泛之交,行動之前李客卿還邀請過付鳴春一起。

但那次付鳴春因為有事,沒有接受孫客卿的邀請,幸運的逃過了一劫。

回想起這件事,付鳴春的戰意就更為稀少了。

“不能因為僥倖失去自己的性命,只是一百多金魂幣而已,我又不是拿不出來。”

“幾年就能掙回來的錢,不值得為此賭上自己的性命,我還有潛力,等我成為第七奴,一定能討要回來的。”

付鳴春咬著牙,不停的安慰著自己,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放下僥倖之心。

當然他也知道以詭異女子的實力,就算他成為第七奴也不一定能討回財產,但他有意的忽略了這點。

這樣的方法對於付鳴春來說很有用,他很快就恢復了平時的狀態。

當然他還是不敢看那右手中沉甸甸的錢袋,害怕守不住自己的僥倖之心。

決斷定下,付鳴春毫不猶豫的走出了自己的府邸,進入了自家的馬車裡。

他這一方面同樣是怕自己後悔,一方面也是他多年養成的做事風格。

事情從來不是思考越久越好,做了決定便不能猶豫,這是比失敗還可怕的大忌。

道路之上一路順暢,沒有誰阻擋付鳴春客卿的馬車。

“這就是權勢啊!”

付鳴春心中感慨,心情愉悅了一些。

是啊!我是左魂城的客卿,第八級的強者。

我有權有勢,只要還活著,這一點小小的困難算的了什麼。

心情逐漸平靜之後,付鳴春很快就來到了十里香酒樓。

門口的夥計熱情的將馬繩從自己貼身男僕的手中接過,主動牽到了自己的手上。

這令付鳴春很是滿意,心中那些殘餘的不自在感蕩然無存。

他如往常一般悠然自得,頗有風範的走入了十里香酒樓。

一位夥計當即笑容滿面的迎了出來。

“付老爺,您來的真是時候,樓上最好的空間剛好空著,您樓上請。”

付鳴春微微點頭,裝似非常滿意。

他沒有說話,依舊保持著大家風範的走在夥計的身後,任由夥計在前面帶路。

可是他剛走到一半,目光突然就凝固了。

他看見一位眼睛不對稱的詭異女子走了下來,眼睛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

在付鳴春的眼中,那雙眼詭異且可怕,如不斷旋轉的黑洞,給人未知的恐懼。

思緒遲緩,付鳴春緩慢的想起了一個人影。

那人影身體曲線玲瓏,雍容華貴,臉上戴有常見的金鐵面具,周身光暗元素流動,達成了詭異的平衡。

不知為何,他的腦中第一個出現的就是那位他恨之入骨的劫匪女子。

他沒見過詭異女子的面容,詭異女子與劫匪女子兩者的氣勢與感覺皆不相同。

但付鳴春一眼就確定了兩者就是同一個人。

付鳴春心中大罵,背後冷汗滲出,如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