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魂城,城主府。

男孩被健碩女子以及她的手下們抬到了這裡。

這裡的房間位於整個府邸的靠西位置,位置極好,即使即將日落西山的夕陽,男孩也能在屋內清晰的看到。

空曠的屋內,此時除了男孩與那位健碩女子沒有任何人。

恢復了些體力的白恆安,又發揮出了他那不怕死的精神,想要透過與那位健碩女子的搭話明白自己如今為何這個處境。

當然男孩這麼做不完全是拿自己的小命賭博,是有一定的,健碩女子不會殺自己的把握才這樣做的。

很可惜的是,健碩女子的性格完全不如她的外表那樣豪邁,她坐在木椅之上就像一個石雕坐在木椅上一樣,別說與男孩對話,也動都懶得動一下。

男孩白恆安也不敢太過分,他可不想再一次承受那虛脫到無力的感覺。

為了打破僵局,男孩只好試著往門外走。

健碩女子看到男孩的動作也不阻止,只是依舊如雕像一樣看著男孩的一舉一動。

不出意料,白恆安被門口的兩個護衛趕了回來。

白恆安試著騷擾門口的那兩名侍衛,他們本身就是健碩女子的手下,將男孩送到這裡的那些人之二。

能被健碩女子留下來一定是她的心腹,他們一定知道些什麼。

終於,其中那位女護衛在男孩的不斷騷擾之下最終還是沒有忍住,煩躁的罵道。

“閉嘴,再說一句話,我就撕爛你的嘴。”

聽到這話,白恆安回頭打量了一下健碩女子的神情。

她的神情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只是眉頭微微皺了一下,但很快就平復了下來。

見到健碩女子的神情,白恆安乾脆直接將嘴巴抿了起來,伸向了那位女護衛。

臉上一副來撕啊!

你不撕你就是我孫子的表情。

那女護衛見此,更為憤怒,好幾次都微微抬起了手臂,又強迫自己放了下去。

她的嘴巴內,兩排白牙被她咬的嘎吱作響,目光就像一隻被挑釁的猛虎般死死的盯著男孩,恨不得要將那張沾滿泥垢的小臉撕碎。

她身為右魂城大戶人家的小姐,身為右魂城的官方人員,何時受過這麼大的委屈。

就在白恆安要想再加把力,使其情緒更加激動,行為失去理智之時,坐在椅子上的健碩女子站了起來。

一直留意著她的動作的男孩白恆安立刻便快速後退了老遠,儘量遠離了在場的所有人。

“老實待著,懂嗎?”

健碩女子開口,語氣渾厚低沉。

就算白恆安的耳力,單聽這聲音一時也分辨不出男女。

甚至因為這聲音,白恆安莫名的有些懷疑那健壯女子的性別,要不是她腹部上方女性特徵過於明顯,男孩真的敢懷疑她是男扮女裝。

“好的!”

白恆安十分乖巧的應下,似乎剛才挑釁那女護衛的人不是自己一樣。

這令一旁十分憤怒的女護衛都有些懵。

這前後態度是不是轉化的有些過於絲滑過於迅速了?

你剛才那挑釁我的態度呢?拿出來啊!

一時間她都忘了憤怒,就連握緊的雙拳,合併的雙齒,都下意識的鬆了開來。

健碩女子對白恆安的態度轉變也微微一愣,但她並沒有說什麼,又一次坐了下去。

男孩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去,一步一步就如做賊一樣。

那女護衛也轉回了身體,依舊神情平靜的守在了門口。

白恆安被健碩女子警告,一下子就顯得極為無所事事。

他不停的在屋中打轉,一會看看屋內的字畫,一會欣賞欣賞窗外的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