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第二個上臺的消瘦男子,走入了看門人們的小屋。

屋內幾位看門人正在喝酒打牌,似乎絲毫也沒有察覺到他的到來。

消瘦男子對此毫無惱怒之情,他走到桌子旁,將五枚金魂幣放到了他們玩牌的桌子上。

“學者老先生離開了嗎?”

蒼老看門人看見桌上的五枚金魂幣,很是滿意的回答道。

“一兩分鐘之前,學者老先生剛剛離開。”

“多謝。”

消瘦男子抱拳說道。

隨後他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等消瘦男子走後,尖耳猴腮的看門人滿是疑惑的問道。

“這人是誰?你們有誰認識?他居然敢去截殺學者老先生,真是一個狠人。”

“一個四,不一定是截殺,也有可能是去談生意。”

木訥的漢子冷靜的回道。

“哎,不可能,談生意為什麼不在黑市裡面談,還要去私下談,這不是為雙方增加風險嗎?一個七。”

尖嘴猴腮的猥瑣男子抽出一張七,用一種肯定的語氣說道。

“可能是什麼不能讓人知道的生意吧!這些跟咱們都沒關係。不聊這些了,酒快喝完了,也該吃飯了,這次誰去?”

蒼老看門人打斷了兩人的疑惑,問道。

他一邊說一邊分發起了金魂幣,還是一人一枚,最後一枚放在了桌子上。

此時那裡已經多了好幾枚金魂幣。

“頭兒,我們三個都去過一會了,這次該您去了。”

尖嘴猴腮的猥瑣男子笑著說道。

“好,一個二,我贏了,先把錢結清我再去。”

蒼老看門人看著笑起來更加猥瑣的男子,伸出了他蒼老的手。

“這次你可別想賴賬。”

聽到這話猥瑣男子的笑容立馬就垮了下去。

叢林蔥蔥,鳥鳴綿綿。

學者老先生如老文士般行走在叢林之間。

要是沒有他臉上那面白色面具,沒有人會將他看做一位第七級高手,而是看做一位普普通通的出遊文士。

就在學者老先生悠閒觀景時,他突然看見一位粗壯的漢子出現在了道路之前,擋住了他的去路。

學者老先生並沒有因此慌張,而是悠然的走向了他說道。

“你們果然來了,還有什麼人就別藏著了,周志那老鬼不可能就派你這麼一個超凡者來截殺我,他向來極為小心謹慎。”

粗壯漢子被學者老先生的態度震的一臉懵逼,他絲毫沒明白這老頭說的是什麼意思。

幾息之後他才粗獷但誠實的說道。

“老東西,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什麼別藏了,什麼周志?我是來劫財的,五百枚金魂幣饒你不死。”

聽到粗壯漢子的回答,學者老先生滿是淡然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意料之外的詫異。

“你不是周志的人?那你是誰的人?”

他平時可不會這麼容易相信別人的話,尤其是敵人。

可是這次的敵人卻給他了一種很傻很值得信賴的感覺。

“老子誰的人也不是,老子是來劫財的,趕緊的五百枚金魂幣交出來,老子饒你一條老命,讓你安享餘生。”

粗壯漢子從腰間拿出兩把斧子,用斧尖指著學者老先生的頭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你既然不是周志的人,憑什麼在老夫這裡囂張,這樣吧!看在你腦子有問題的份上,交出一千枚金魂幣饒你一命。”

聽到粗壯漢子的話,學者老先生立馬轉到了囂張的狀態。

粗壯漢子被氣的笑了一聲,惡狠狠的說道。

“老東西,你既然敬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