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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膽寒。

能夠一步步走到內地音樂界一把手的位置，怎麼可能會是普通人。其手段之狠辣絕對不亞於他。王生雖然自信，可面對這隻老謀深算的老狐狸，他不能也不敢掉以輕心。

“言老，不知道您為什麼這麼在意這兩人？黃清榮我能理解，凌文軒？因為他的音樂實力嗎？”王生問。其實他內心有些許答案，可在這位面前依舊得問，人老成精，言老的心思必定比他更加深沉，所思必然比他更為全面。他的提問也是為了能夠學習，言老有讓他這種人也學習的資本。

言老沉默片刻：“音樂界必須要有人能挑得起大梁。這些人不能夠是不懂音樂的外界之人，就像你。你，林夕人，劉孟辰這類的根本不行。你們並不是真正的音樂人，你們對於音樂之外的事情能夠做到全面，對於音樂之內的卻是束手無策。在面對即將到來的危局，你們可以藉由外勢稍作抵擋，可也僅僅是減緩腳步，不能徹底阻止。”

“真正能夠處理這種危局的就只有那些歌手。可是，歌手零散無比。聶輕言蕭凝兮連雲飛三人誰也不服誰，無法凝聚一團。面對洶湧的世界浪潮，以這樣的散沙如何應對？必須要有一個本身實力出眾，心機又不亞於你們的人來領導。引導他們。這樣才能夠帶起內地音樂界，抵抗這一次的世界浪潮。”言老眼神清明，他所做皆是為了內地音樂界。這片曾經衰弱，後又在他的不懈共同努力下俞漸強盛的內地音樂界。他不忍看到這次的世界浪潮將他一手扶起的音樂界擊垮。

“這樣的心機，連雲飛不行。”說道連雲飛言老冷哼一聲。“不思進取，為了女人變成現在這幅鬼樣子。枉我當年曾經看好過他。”

“蕭凝兮，這個女孩子聰慧機敏，可若說達到心智若妖的境界，還有些距離。而且礙於女人的身份，做不到統領大局，讓所有人折服。她也不行。”言老搖頭，“聶輕言，他有心計，有實力。可是。他沒有野心。”

“沒有野心？”王生一愣，這個聶輕言竟會是這樣的人？在他的瞭解中這個聶輕言可不是這樣……

“嗯。沒有野心。”言老點頭，“作為引導者，他必定需要有過人的氣魄，讓所有人折服。聶輕言沒有這方面的野心，他不會是這個引導者。”

“那凌文軒就有過人的氣魄？”王生又問。

言老輕笑一聲：“你能夠征服黃清榮嗎？”

王生頓時呃住。

“而他能。黃清榮對他如同親人，這在黃清榮身上你見到過嗎？凌文軒他就能夠做到，你認為他不行？你調查過凌文軒，他的經歷你應該很清楚。何。炅為何無故會幫他的忙？張越亦是如此。這不證明他有獨特的人格魅力，擁有他人所沒有的氣魄才使得他們無故幫助他？”言老道。

王生無言。或許是吧……

“不過言老，想要作為一個領導者，必須做到服眾。面對那群已經走到頂端視天下於無物的桀驁不馴歌手們，想要服眾。凌文軒行嗎？”王生心中暗笑。

沉默許久言老說道：“等著看吧……”

……

凌文軒和黃清榮直接回到酒店，據黃清榮所說，蔣美仙已經安全回到酒店。

回到酒店黃清榮腳步加快，上樓的步伐是那麼的急促。臉上看起來很平淡，可他的行動完全證明了蔣美仙在他心中的地位。凌文軒看著黃清榮的步伐心中好笑，也不跟著走。雖然他也關心蔣美仙。不過料想蔣美仙此刻更需要的是黃清榮，而不是他。

凌文軒回到房間，心中開始回憶剛剛的所有畫面。王生，楊緒良，佈局……盡皆在他腦子中過濾了一遍。這是黃清榮曾經教他的方法，說是對他有所幫助。

徹徹底底的思慮了一遍凌文軒有所體悟，可這種感覺是什麼他也說不出來，難以以文字形式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