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

唐琦忽然接到了一封來自北平城的信。

信中提到了關於她的身世。

並且讓她親自來京城,信中還特意強調不能帶著馮程。

唐琦在接到這封信的時候,心中就隱隱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所以她找到了於正來。

並且向於正來袒露了,他們為什麼會來到這塞罕壩地區。

唐琦能感覺的出來,於正來對他們的格外關照。

雖然並不明白,於正來為什麼會那麼做。

說出一切之後,唐琦的心裡也沒有那麼難受了。

她拜託了於正來,等她走後,再把這封信交給馮程。

於正來了解完事情之後,也沒有多說什麼。

默默地給唐琦開好了介紹信,交給了她。

並且安排局裡的小龐送她去承德火車站。

雖然於正來也捨不得唐琦這個高材生。

或許以後還能是自己的侄兒媳婦。

但是畢竟事關唐琦自己的家事,他也不好多說什麼。

唐琦坐在列車上,心中不斷回憶著他和馮程的點點滴滴。

這段時間,馮程也告訴了她為什麼他們會來到塞罕壩。

只不過馮程隱去了一點事情,比如說和王校長的交易內容。

這也成為了唐琦離開的導火索。

……

壩上。

曲和正和夏天有說有笑的從苗圃往營地走。

曲和這兩天的日子可謂是十分舒服。

沒有壩下那些糟心事,每天起來就能吃上小夏香噴噴的早餐。

每天和小夏聊聊天,看看苗圃。

小日子別提有多舒坦了。

“老於,你怎麼來了?”

剛回到營地,就看到於正來策馬奔向營地。

曲和可謂是十分好奇。

這老於不在壩下護著他的那兩個寶貝疙瘩,怎麼上壩來了?

,!

“出大事了,老曲!”

於正來沒有在意曲和話中的揶揄,而是開口道。

“出什麼事了?”

曲和笑著問了一句。

“唐琦走了!”

於正來言簡意賅。

“什麼?你說什麼?”

曲和的聲音提高了個八度。

“你說唐琦走了?她走哪去了?”

“她不會是逃跑了吧?”

曲和一下子聯想到了很多。

在他看來,唐琦就是個嬌生慣養的大小姐。

他想過唐琦可能受不了這裡的環境而主動申請離開。

但是也從未想過唐琦會逃跑。

這年頭,公職人員逃跑,那可是嚴肅的政治事件。

這種行為和上戰場的兵逃跑的行為,一樣惡劣。

“唐琦不是逃跑了!”

見曲和越說越離譜,於正來連忙制止了他。

不過好在這裡沒有外人。

夏天也有些不理解,為啥於正來會這麼說。

“於叔,走,去裡面,詳細說說發生了什麼事情。”

“好!”

於正來聽著夏天的話,也是冷靜了下來。

“是這樣的!”

“巴拉巴拉!”

於正來向地窨子裡的三人詳細說了事情的經過。

“我草,這還了的!”

夏天一聽,唐琦和馮程的遭遇,再次拍案而起。

“這明顯就是栽贓陷害啊?!”

“還有王法嗎?還有法律嘛?”

“這新華夏到底還是不是人民當家做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