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黑乎乎地看不清楚任何事物,走到哪兒也不知道。

王耀宗停下來,道:“去一個我們從來沒有去過的地方。”

王耀宗一直在保持神秘,去哪裡一直不肯告訴她。

墨春妧皺著眉頭,道:“好吧……”

……

暮空境。

……

張秋鏡昏迷之後,醒來時,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的一切,熟悉的房間,熟悉的床榻,熟悉的被褥。

這裡,他看出來了,這裡是暮空境,這個房間是他的。

他躺在床上坐起來,突然間頭開始劇烈疼痛。

頭痛欲裂,他的雙手緊抓著頭部。

痛過之後,張秋鏡突然記起墨春妧還在九層堡,他還記得自己在外面等墨春妧從九層堡出來,還沒有等墨春妧出來,他怎麼就一人先回暮空境了。

九層堡那麼危險的地方,裡面的妖物還未知,九層堡裡的那些妖物能把他傷得如此嚴重,她一個柔弱女子肯定會有危險。

他實在是對那個女人放心不下。

“不行,我不能丟下她一人在那麼危險的地方,我得趕緊去救她出來。”

他剛要下床,頭又開始劇烈一痛。

這一次,痛得他頭痛炸裂般,難以忍受。

“啊…”

痛到悶聲嘶吼。

“春妧……”

對於她,他實在放心不下。

在此時,羽曦月路過這兒聽到他的聲音,以為他出了什麼事情,不放心,便直接推門而入。

羽曦月看他如此痛苦的模樣,便趕緊跑過來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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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鏡,你怎麼樣了?那麼痛?你說出來,我幫你治療。”

頭痛的痛感很快消失,張秋鏡見到羽曦月第一句話就是問墨春妧的情況。

“她呢?她怎麼樣了?有沒有事?有沒有遇到危險?”

羽曦月聽到他關心的是別的女人,這心裡難免會醋意心生嫉妒。

張秋鏡口中的她,羽曦月是知道的,張秋鏡口中的她是墨春妧。

“春妧妹妹沒事,昨日,我帶領翼族去了九層堡,把你和春妧妹妹都救了出來。”

羽曦月一臉笑容說著,實則,說的全是假話,沒有一句是真的。

張秋鏡卻信了。

“那就好,她沒事就好,她沒事,我也就放心了。”

他現在身上的傷口很重,加上頭劇烈的疼痛,都這樣了還不忘擔心墨春妧,羽曦月這心裡對墨春妧只有妒忌。

羽曦月在他的面前繼續裝成一副好女子模樣。

裝成溫婉大方不計小節的模樣。

“放心吧,春妧妹妹現在很安全,我當時拼死闖入九層堡將春妧妹妹救了出來。”

羽曦月自己知道謊話連篇,張秋鏡聽了之後相信了。

對羽曦月的看法好了很多。

他很感激羽曦月拼死相救墨春妧。

“曦兒,這一次,你救了春妧,我欠你一個人情。”

羽曦月故裝大方。“說什麼欠不欠的,我們本來就是一家人,春妧可是我們的妹妹,姐姐救妹妹是應該的。”

羽曦月話裡話外把墨春妧當成外人,只有她和張秋鏡是一家人,墨春妧只能是個外人。

“曦兒,她現在在哪裡?”

羽曦月猶猶豫豫的,難以開口的樣子。

“這……”

“怎麼了?曦兒,你心裡有什麼話不妨直說,我聽著。”

張秋鏡看羽曦月難言之隱的樣子,心裡面便有了不好的預感。

羽曦月點著頭,道:“嗯,我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