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了一口,相當無聊地吐出一串串菸圈說:“要去你和王晨去,我腦子又沒毛病,來回近千公里,就為了泡兩小時溫泉。”

那天是星期天,不用上班的徐冰雅,一大早獨自開車來了洗煤廠,我和宋老闆說話的時候,她和王晨就在我們身邊。

徐冰雅被我的態度氣得牙根癢癢,杏眉倒豎,卻無法發作。

接到徐冰雅的求援電話,遠在省城的軍哥帶著娜莎趕來了飛龍洗煤廠。

為了轉移我的注意力,軍哥大談其談自己用朋友的名義,註冊了一個新的運輸服務公司,準備用新公司的營業執照,在路局貨運處再申請一個鐵路貨運戶頭,爭取把每月的車皮計劃做到一百輛以上。

軍哥說,新公司的營業執照已經拿到手,自己有把握在春節之前,把路局的開戶手續辦好。今年的春運期間,爭取至少弄三列運煤專列,咱哥倆和去年過年時候一樣,再玩一把大的,我負責報運輸計劃,你保證煤源怎麼樣!

去年春運期間,軍哥申請到兩個專列,寶龍礦加班加點生產,攢了兩個多月的原煤不夠裝車,我還高價從別的小煤窯調了一千噸。

雖然因為忙著籌措煤源,春節沒有過好,但發往上海的兩個專列的煤炭,讓我一把淨賺了五十萬元,讓被因寶龍礦背了三百多萬鉅債壓得喘不過氣來的我非常開心。

軍哥以為我心灰意懶,對別的事可以提不起興趣,但不可能對掙錢也沒興趣,所以想用這個辦法喚起我的精神頭。

我無精打采地對軍哥說,以後你專發洗煤廠的精煤,不用再吃山上小煤窯的煤灰了,上站的事,以後讓娜莎直接找王小明聯絡吧,我不想管。

娜莎看軍哥的方法不奏效,插話說上次林哥去公司,沒時間算賬,今天不忙吧,咱倆把拖了很長時間的煤款結算了吧。

和北方公司算賬的事推不到別人身上,徐冰雅也不行,只能自己親力親為。我嘆了口氣,從沙發上站起來,伸了伸懶腰,坐到辦公桌前,準備和娜莎核對近四個月的上站煤量。

申小濤進來報喜說,洗煤機終於除錯好了,今天連續洗了三個小時,精煤產量一直穩定在二十噸左右,完全達到了裝置的生產能力。

問題原因和自己預判的一樣,所以小申特別自豪,特別高興。

:()辭職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