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要自己當面向徐冰雅說清楚。

正加郭秋花所說,因為對徐冰雅擅自開工建設賓館飯店不滿,自從把加油站的手續交給徐冰雅後,我確實再沒去過榆坪公司,也沒有問過工程進度。

榆坪公司和洗煤廠相距不遠,熱戀中的徐小弟,幾乎每天晚上都要來廠裡找小苗,他經常向我彙報加油站的建設情況,多次請我到工地現場指點,我都是一笑而過,不置可否。

賓館也罷,飯店也罷,加油站也罷,都是我投資的,截止目前,已經花出去了整整一百萬,我還沒土豪到用這麼多錢打水漂玩的程度,不可能對這幾項工程的進展情況不上心,只是心中的怨氣還沒有消散,不知道如何面對徐冰雅。

剛把帕傑羅停到榆坪公司的停車場,一個身穿湖藍色工裝,清清爽爽的小姑娘就一溜小跑來到車旁,替我拉開車門,恭恭敬敬地問:“先生您好,請問修車還是有別的服務需求?”

看著小姑娘開車門的動作,和臉上職業性的笑容,我知道是受過專門培訓的。

我去過的汽修廠很多,其中不乏省城跟河陽市區的大廠,服務態度達到到榆坪公司這種水平的確實不多,看來徐冰雅在公司管理上沒少下功夫,是在認認真真做事。

公司的日常管理雖然是小弟負責,徐冰雅一般很少插手,但憑小弟那種毛手毛腳的性格,幹具體工作可以,但指望他能在精細化、規範化管理方面用心思,顯然不現實。眼前這種接待客戶程式化流程,有且只有徐冰雅自己,才有能力實施並堅持下去。

我把帕傑羅的鑰匙交給小姑娘,說,請你們小徐經理安排人,把這輛車全面檢查一下,然後裡裡外外清洗乾淨。

此時是上午十點多,氣溫雖然不是很高,但初夏的陽光很毒辣,加上開的不是自己那輛老Jeep,所以沒人注意到我的到來,於是我便獨自在工地上遛達了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