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著我的手,說有重要事情商量,讓我下午務必去他辦公室一趟。

剛涮了人家一把,老馬今天也算給了自己面子,我不能褲子剛提起來就不認賬,於是對老馬說,自己下午沒時間,晚上一定到家裡拜訪。

會長和乜小仔說他們包租的客房,有好多間閒著,力邀我上樓午休,起床後再聊一會。我告訴他們,自己下午確實有事,然後上車說走就走。

按道理,自己應該給乜小仔留句“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回頭再聯絡之類的客氣話。”但我此刻心裡不痛快,不想對乜小仔說這種話,而且巴不得他別用這種事繼續給我添堵。

離開古城賓館後,我直奔老城區的黃河賓館,春草在那兒等著吶。

家裡不但有公公婆婆,還始終有大寶的兩個姐姐在,春草在礦上又沒有單獨辦公室,管的事情又多,工作特別忙,所以我和她雖然經常見面,但連單獨說幾句話的機會都很少,更別說親熱了。

春草不像我,無牽無掛,無羈無絆,想去那兒,拔腿就能走,她想出趟門,非常之不容易,這次要不是我的慫恿鼓動,她也不可能丟下公婆姑姐,放下工作,去陪弟弟參加高考。

事實上,去年秋天陪春草從孃家回來後,我和她就沒在一起過。機會這麼難得,要不是因為乜小仔,今天上午,春草把弟弟送進考場後,我就應該出現她所住的賓館房間裡。

黃河賓館我很熟,雖然藏身於消費水平比較低的老城,房價比古城賓館低三分之一,但條件一點不比古城賓館差,尤其是衛生間能容納兩個人的大浴缸、二十四小時不間斷供應的熱水,很多次讓在此處孤枕難眠的我,遐想翩翩… …

春草知道我會來,但不確定我什麼時間找她,昨天把弟弟接到這裡住下後,除了陪弟弟吃飯,送弟弟去考場外,始終窩在房間裡不出門,害怕我撲了空。

在水汽氤氳的大浴缸裡,春草像只極其乖順聽話的小貓,不但任由我在她的身上肆意而為,而且用自己不多的經驗和體驗,努力猜測我的意圖,竭力迎合我每一個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