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還是娜莎負責,或者趙軍人在古城,如果遇到這種情況,我根本不會多想,但現在顯然不是這麼回事。

據王平寧說,娜莎回國後,軍哥情緒低落,對自己的生意基本上大撒手,很少過問,而他委任的那個姓冉的負責人,我見都沒見過,所以不可能沒有戒備心。

只是猜測而已,不能不考慮軍哥的面子,我讓小申告訴冉經理,洗煤廠準備進行改擴建,但資金不足,請他幫忙,儘快把已經結算的貨款付清,其他的話別說,更不要提精煤上站的事情。

申小濤和王小明離開後,我馬上給身在省城的趙軍打電話,結果他的手機關機,家裡的電話沒人接,北方公司在鐵道大廈總部的辦公電話提示為空號。

我越想越覺得蹊蹺,本來已經躺在床上準備睡覺,但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於是穿衣下地,把電話打到王平寧的手機上。

連續撥了好幾遍,壬平寧總算接了電話,對面的背景聲非常嘈雜,有音樂聲,有女人的尖叫聲,還有其他亂七八糟的聲音。

王平寧扯著嗓子問我有啥事,我沒好氣地對著話筒吼道,有非常重要的事,你能不能換個地方接電話?

王平寧讓我把電話掛掉,說他過幾分鐘回過來。

我守著電話機連抽了兩根菸,二十分鐘後才接到王平寧的回鈴。

本來想和王平寧開幾句玩笑,問問他夜夜笙歌,身體能否扛得住,但因為聯絡不到軍哥,讓我的情緒變得很糟糕,暫時沒說廢話的心情,電話一接通,便劈頭蓋臉問王平寧,現在能不能聯絡上軍哥。

王平寧聽我的語氣不對,急忙問是不是出了什麼意外。

我並不想僅僅因為自已的猜測,把大家搞得都緊張兮兮的,於是對王平寧說,生意上有事著急和軍哥商量,但用自已知道的聯絡方式,都無法聯絡到軍哥,所以才請你幫忙。

王平寧在電話裡“呸”了一聲說,兩個煤販子的生意能有多急,至於讓你急成這樣子嗎!老老實實睡你的覺去吧,我負責把話傳到,讓軍哥明天早晨再給你打電話。

:()辭職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