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回答到:“不會!”

姚南北長吁了口氣,如釋重負般說,果然和我估計的一樣。其實得知你給楊礦長遞交了辭職申請時,我已經意識到自己在這個問題上犯了錯,不該做這種最讓生意人忌諱的事。本來我想向你道歉來著,但由於自尊心作祟,不想向自己下級低頭,以至於失去了挽回的機會,沒能給修造廠留下產品升級換代的時間,以至於一敗塗地。

看著姚南北自責的樣子,我忍不安慰道,其實修造廠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和你姚礦長的關係並不太大,罪魁禍首應該是程四苟和他力挺的侯得財。

只要侯得財當廠長,不管分管礦領導是誰,修造廠遲早都會被他折騰到關門,所以你沒必要把不屬於自己的責任攬到自己身上,用別人的錯誤懲罰自己,祝領導在新單位工作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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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忙碌的人來說,時間總是過得很快,不知不覺中,明天就是一九九六年的元旦了。

徐冰雅把榆坪公司的董事會,安排在今年最後一天。

會議通知上寫的時間是上午八點整,地點在公司辦公室,參加會議的人員,除了公司四名在任董事之外,另外邀請了兩名職工股東列席。

會議時間定的這麼早,是不想讓侯得財有提前離家,躲開馬孬蛋截擊的機會。

邀請個人股東列席,是為了表示程式上的公開公正,防止有人秋後算賬。

受到邀請的個人股東,是馬秀蘭挑選的自己最信任的修造廠職工,事先得到了對方保證不洩露會議內容的承諾,當然,徐冰雅不會讓這兩個人盡義務,給他們每人支付了五十元的誤工補貼。

除過侯得財外,其他在會議通知單上籤了字的與會人員,都按時參加了會議。

當天早上七點四十,早就等得不耐煩的馬孬蛋,把剛走出家門,準備去榆坪公司開會的侯得財一巴掌搧了回去。

孬蛋隨手關上侯得財家的門,一把揪住踉踉蹌蹌的侯得財的衣領,惡狠狠地說,侯麻子,欠小爺的五百塊錢準備啥時給,你馬爺我等兩年了!

:()辭職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