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油瓶感不感動,吳邪和王胖子不知道,現在他們自己都要感動哭了。

鎖骨都被王胖子一腳踩斷了的吳邪憋著一口氣,咬牙切齒:“你、你丫的,倒是快撒啊!”

王胖子也著急,使勁接褲腰帶:“大爺的,我褲腰帶打結了!”

吳邪都要氣到罵人了,心說褲腰帶都沒解開,你大爺的就踩到我身上幹啥?!

眼看門裡的火苗燒得越來越旺,王胖子急得大叫:“我尿都要急得憋不住了!”

吳邪臉都要變形了,總覺得胖子下一秒就要直接在他身上撒尿。

兩人亂作一團,簡直讓人看不下去。

凌越深吸一口氣,終於出聲道:“都讓開!”

努力跟自己褲腰帶作鬥爭的王胖子一驚,當即就貼不穩門板了,“哎哎?”叫著就要往後倒。

真讓他這麼摔一下,震起來的強鹼粉能直接把下面當墊腳石的吳邪給埋了。

凌越嫌棄地抽出墨竹在王胖子後腰一頂,下一秒就把他推到一旁。

順手又將馬上要趴地上的吳邪拎了起來,免得他趴地上吸入強鹼粉末。

“不是說了有什麼事,記得叫我嗎?”凌越深覺這兩人著實不靠譜。

也不知道他們作為“鐵三角”在道上闖蕩的時候,都是怎麼活下來的。

王胖子嘿嘿一笑:“這不是,不好意思嘛。”

他們就是丟了個硬幣大小的自制照明彈進去,想看看有沒有開門探索的必要。

誰知道那玩意兒燃燒過後溫度太高,直接把地板給點燃了。

吳邪緩了緩身上的疼痛,也說:“我看你有自己想做的事……”

說著說著,就在凌越的注視下慫兮兮地收了聲兒。

這眼神,看得凌越都不好繼續說什麼了,只能轉身捏碎門鎖,開了門。

門裡的強鹼粉末很少,火勢不算大,吳邪和王胖子拿水壺撲滅,又確定不會死灰復燃,這才不約而同地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

王胖子說:“可算不會把小哥的祖墳給燒個精光了。”

吳邪也是心有餘悸。

開都開了,自然要看一看,然而這一看,卻發現了上面居然有個洞。

王胖子嘀咕:“難道是粽子爬起來,像耗子一樣打了個洞,爬上去了?”

這話就忒瞎扯了,人家正主還在棺材裡好好躺著呢。

洞口不算大,看起來破損有些年頭了,能容一個人爬上去。

凌越看了一眼高度,踩到棺材蓋上對兩人說:“我先上去看看。”

說罷就跳了上去。

不管看了幾次,王胖子還是忍不住讚歎:“阿越妹子這身手,也忒牛了!”

以此表達自己對其的羨慕嚮往。

吳邪滿心都是擔憂,對悶油瓶的,對小花的,對蟠子的,對胖子的,現在還有個凌越。

人的心裡一有了擔憂焦慮的情緒,就會覺得一分鐘太漫長了。

左等右等,都沒等到凌越下來,吳邪坐不住了,爬到棺材上,也想往洞裡探去。

王胖子嘴上說他瞎折騰,身體卻已經湊過去給吳邪撐著了,就怕他踩滑了從上面摔下來。

以前在鬥裡,關鍵時刻吳邪可沒少突然來一個平地摔。

好在這次吳邪的邪門屬性沒有發功,就在吳邪把腦袋湊上去的時候,正好對上返回的凌越。

凌越看他都已經上來了,直接拉著他的手把人帶上來,之後就是王胖子。

等兩人都上來了,凌越才說:“前面有個夾層,裡面有人。”

吳邪一聽,精神為之一振,迫不及待詢問:“那些人情況怎麼樣?”

凌越皺眉,搖了搖頭,沒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