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說不出來的老顏色。而杯中的茶葉佔了茶杯的一半高度,茶色深沉。

老田對江春生的回答似乎很滿意,微微點了點頭。

“嗯~,王主任已經跟我說了,五一節燕子那邊要出專欄,她一個人忙不過來,我們這邊近期也沒有什麼要緊的事,你就去給燕子幫幾天忙,具體幹什麼,聽燕子安排就行啦。”老田語速不緊不慢地安排,隨後端起茶杯擰開蓋子喝了一大口茶水。

“好的!聽您安排。”江春生一臉平靜的道。

“燕子見過了吧!”老田道。

“嗯!前天為酒廠李晨的事,跟她去過一趟治江二組。”江春生知道,李晨的事,在全基層社應該沒有人不知道了。

“小江啊!幫燕子做事你可要注意一點,這丫頭做事特認真,性格還要強,你要是跟她把什麼事搞砸了,她會把你說的連吃飯都有罪。你可別被她的漂亮給迷惑了。”老田很認真的善意提醒,從臉上可以看出並不是在開玩笑。

“哦?!這麼厲害啊!”江春生有些驚訝,想不到王雪燕在老田眼裡,居然有這麼強勢而又難相處的一面。

“她就是一個得理不饒人的丫頭!你小心一點。”老田繼續提醒。

“哦!”江春生有點明白了,王雪燕和老田應該就是屬於兩個冤家,老田很可能在王雪燕面前吃過“苦頭”。

“伍主任見過了吧!”老田以和善的語氣又道。

“吳主任?還沒有。——到目前為止,您是我見到的最大領導。”江春生略帶自嘲的道。

“不是吳,是伍!單人旁那個伍。”老田更正道。

“哦!伍主任。”江春生站起身,從茶水桌上拿起熱水瓶往老田的玻璃茶杯里加了些開水。

“我呢!不是什麼領導,只是一個老監事而已。伍主任是我們基層社的第一副主任,兼任監事會主任。同時還分管基層社的整個業務板塊的工作。業務工作是基層社最忙的一塊,所以監事會的日常工作就需要我們兩人來多擔責。——我已經老咯,今後就要靠你們年輕人來幹了。以後工作上有什麼疑難,可以隨時問我。”老田說著從桌上的一個黑色舊提包裡拿出一個筆記本,又拿出一個眼鏡盒,取出老花鏡戴在眼睛上,井然一副賬房先生的味道,就只差一個算盤了。

“小江啊!你父親還好吧!”老田在筆記本上低頭書寫著並沒有抬頭的問道。

“還好!田叔!您認識我爸爸?!”江春生道。

“嗯!以前打過幾次交道,找你父親辦過事。你父親很熱心很正直。你父親現在在那邊做什麼具體工作啊!”老田停下了筆,一雙大眼睛直視著江春生。

“在縣公路管理段負責行政和機務隊。”

“你父親今年應該還不到五十吧!”

“是的!”

“上次只是平調。以他的能力和工作作風,應該還會提升的。”

“田叔!回來啦。”隨著話音,走進來一個身著白襯衣的男青年。

“我再不走他們就要開躲了。”老田笑道。

“哎~,田叔啊!這位是……”

“這是我們辦公室新來的小江,小江啊!小王是隔壁理事會的。”老田簡單的介紹道。

“你好!我叫江春生。”江春生站起身主動伸出了手。

“你好!我叫王宜軍,理事會的辦事員。”王宜軍握住了江春生的手。

“小王啊!怎麼樣,任務都落實下去了。”老田道。

“沒有什麼問題了,比計劃多出了一百來畝。田叔啊!這幾天把我可跑的累死了。落實種植黃麻本來就是他們多種經營的事,老葉非要拉著我陪他一起跑。”男青年移了一下椅子,對著老田一屁股重重的坐了下來。

兩人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