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亮也是低頭苦笑。“後來我的師傅教我把白虎尾骨抽出,和那虎牙虎爪一起鍛鍊,把那白虎之魂煉化了進去,煉成一根噬魂長鞭。”

“那張虎皮呢?”一邊阿肯不知道什麼時候鑽了過來,伸著脖子,開口問道。

“那張白虎皮,給我的小倩煉製了件皮衣,有那白虎皮護住倀鬼魂魄,也好不受我的束縛,單獨行動了。今天她留在媚孃家裡,沒跟過來。”

“你倒是一點都沒浪費啊!”阿肯失望的靠在了沙發上,提不出精神。

張亮尷尬的笑了笑,忽然一拍腦袋,“對了,也不是所有的都煉化了,還有這個……”說著從上衣內袋裡掏出十幾根白色長鬚,硬硬的,韌性十足,很有彈力。“這是我的虎鬚,也不知能做什麼,送給這個小兄弟玩玩吧。”

阿肯頓時來了精神,口中客氣,手腳卻不慢:“看你這麼客氣……”

“我們也算有緣,我十多年沒有踏足人世社會了,這憋了十多年的話,卻是好不容易找到合適的人傾訴一番。心中也很爽,很痛快的!”說著推開茶杯,拿過一瓶洋酒,仰頭就灌。半響,才放下酒瓶,長出一口氣:“真是痛快,在那龍虎山上,嘴裡都淡出鳥來了!哈哈哈哈!”

三人就這麼喝喝聊聊,不覺時間。那虎倀張亮也問起,張凡阿肯的故事,二人哪敢說起。由著阿肯胡編一番,說張凡自幼跟一個老和尚學佛,一時開竅,得了修行之法。自己平素喜歡道術,天然的陰陽眼,後又得了一個隱世高人的指點,學得些皮毛。

如此三分真,三分假的矇混過去。其中也有些破綻,那虎倀張亮十年做虎,恐怕給虎腦子搞的智商也低了幾分,因此也就糊里糊塗的信了。

眾妖喝酒狂歡了一夜,待到凌晨時分,豪華包廂裡早已是狼籍一片。張凡不喝酒,唯獨的清醒,見眾妖都是不省人事,一早架著阿肯離開了夜總會。

這般折騰了一夜,張凡也是疲憊,到家睡了一個上午。那阿肯直到傍晚方醒。二人計議,明天就是張凡與師父約著見面的日子,也不要再搞事情了,且在家休息一回。這回從持戒者世界中出來幾天,還沒消停過,靈異事件不斷,搞的張凡阿肯都有點懷疑自己是否已經出來。

…………

次日,張凡阿肯帶著狗狗‘傑德’,早早的來到張凡師父廟裡。卻見廟裡十分的熱鬧,和尚們正忙忙碌碌的做著大型法事,那大雄寶殿門前的廣場上,一眾穿著隆重的僧人圍著一堆灰燼,正吹奏佛樂,誦唱著大悲咒。一時梵音香菸繚繞,佛幡華蓋飄蕩。一旁信徒圍觀,好不熱鬧。

事實上,張凡阿肯是來的晚了,在法事初始到高潮時,那場面還要熱鬧的多!那天降寶華,地漫金蓮,天空隱隱有金剛佇立,天女飛舞,四方上下天龍八部來朝,一眾凡間修行各個派系、家族代表隱於四周祝禱,總總靈異不一而足!

張凡看著眼前景象,心中有些慟然,眼前這場景分明是有高僧圓寂,那堆灰燼正是築臺火化的痕跡。更有甚者,張凡靈眼居然看見影影綽綽的一些隱身靈影,也在這大型法會的現場。其中正有那隻虎倀張亮,身邊還有個女子身影,想來就是倀鬼小倩了。還有那個茅山掌教大弟子帶領一班茅山道士居然也隱身在一旁,低頭禱告。

普通人群中也有些熟悉身影,那個胖妞艾潔和兩個帥哥,混跡其中,只是那個爵士卻頂著一個斗篷,把自己遮蓋的嚴嚴實實。

這究竟是哪位大德往生,引得靈異界諸多修行之輩前來悼念觀禮?!

對了,先去看看師傅在哪兒?張凡心中有些不安,急急忙忙的來到師傅住處。卻見一班和尚正在整理房間,不知作甚。張凡手腳有些發軟,拉住一個面熟的和尚問道師傅去向。

果然,噩耗降臨,張凡師傅於昨晚子時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