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都冷哼了一聲,說道:“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柄飛劍可是馬小昭給你的,你用女人的飛劍,還好意思在這裡說話?”

蘇遠淡淡地說道:“這飛劍原來是馬小昭的,可是現在是我的。難道叔先世家有規定,進入世家時的飛劍必須是從孃胎裡還來的?不準用別人的飛劍?”

這一句話立即說的于都啞口無言,畢竟事實確實如此,每個人的飛劍都是長輩贈予,哪一柄不是別人的?

只是于都雖然感覺到蘇遠像是在強詞奪理,但是卻根本無法辯駁。

看到還未入門的弟子竟然敢和大師兄辯駁,所有弟子都驚得目瞪口呆。

不必說還沒有入門的弟子,就算是已然入門數十年的弟子,見到于都都像是老鼠見了貓一般,稍稍對於都有所不敬,都會被于都穿小鞋,到時候生不如死。

看到于都無法駁斥,蘇遠冷哼了一聲,說道:“既然如此,我們開啟正門也無妨。茲駿,我們去打正門。”

說罷,蘇遠一拉馬茲駿,走向了正門。

馬茲駿急道:“可是我根本打不開正門。”

馬茲駿說話之時,卻是被蘇遠拉到了正門前。

蘇遠一抬手,對準了倚在門框上的正門,說道:“我們一起來。”

馬茲駿被蘇遠強拉著手抬了起來,兩人一人一掌,分別拍在了左右兩扇正門之上。

這兩扇正門只是被倚在那兒,就算是一個普通人都能將其推倒,因此蘇遠兩人輕輕一推,這正門再次被推倒在地,“撲通”一聲砸起了一片塵土。

就在這塵土之中,蘇遠哈哈大笑,說道:“哈哈哈,叔先世家,我進來了。”

說罷,蘇遠拉著馬茲駿從正門大踏步走進了叔先世家之中。

看到這兒,于都的鼻子都氣歪了,這豈不是公然戲弄於他。

“反了,你們都反了!”于都氣得大吼了起來,就要衝向蘇遠。

這時,只見碚鷹一把拉住了于都,低聲說道:“大師兄,既然他兩人想入門,就讓他們來。到了外門,豈不是一切都在大師兄的掌握之下。你讓他死,他豈能活?”

聽到了碚鷹的話,于都不由得眼睛一亮,立即點了點頭了,嘴角之中露出了一絲獰笑,說道:“對,你說的對。”

想到這兒,于都立即說道:“好,你們兩人算是透過了,都隨我進入外門。”

看到自己竟然稀裡糊塗地被錄取了,馬茲駿幾乎如墜霧中一般,完全傻了一樣。

可是不管怎麼樣,他都達到了目的,因此立即憨笑了起來。

而蘇遠卻是將於都、碚鷹等人的心思全部看在了眼裡,和蘇遠玩算計,豈不是班門弄斧麼。

當下蘇遠不動聲色,與眾弟子一起,跟隨著于都進入到了外門之中。

到了外門之後,于都將新入的弟子分配了房間,每一個房間裡居住了十人之多,擁擠不堪。

不過眾弟子能夠進入叔先世家,已然是極為興奮,即使居住地擁擠,也滿不在乎。

眼見著所有人都分配完畢了,只剩下了蘇遠的馬茲駿兩人。

于都回過頭來,對著蘇遠和馬茲駿說道:“剛才分配的,都是普通的弟子,而兩位都是透過正門進來的,當然是要受到特別的待遇。從今天起,你們就跟隨著碚鷹師兄,前往鑄劍谷修行。”

就在這時,只見碚鷹俯在於都的耳邊,向著于都低聲說了幾句。

于都眉頭一皺,接著抬頭說道:“不過如今鑄劍谷中只有一個位置了,那就由全忠前去,馬茲駿還是留在外門修行。”

聽到這兒,馬茲駿不由得大感遺憾,但是一想到蘇遠能夠前去鑄劍谷,又是為蘇遠感覺到高興,當下對蘇遠說道:“全忠兄弟,這麼好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