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來越多。

雲霄兩人沒找到蘇遠,反而被凡人士兵糾纏,正打得煩躁之時,突然看到了燃燈道人。

兩人如同黑暗之中看到了一絲光芒一般,立即扔了無盡計程車兵,從眾士兵頭頂飛越過去,衝到了燃燈道人的面前。

身在半空之時,碧霄大喝一聲:“燃燈道人,你把蘇遠藏哪去了?”

看到碧霄杏眼圓睜的憤怒樣子,燃燈道人心中一動,立即明白了三霄與蘇遠之間必然有間隙,他本來現身是想挑唆三霄與陸壓的關係,如今不由得心中一喜,沒想到還有意外收穫。

當下燃燈道人急忙說道:“兩位娘娘不必著急,闡截兩教本是一家,有什麼吩咐我定當全力相助。”

雲霄和碧霄也沒有想到燃燈道人竟然以禮相待、如此客氣,落在了燃燈道人面前,露出了疑惑之色。

“燃燈道人,你莫要在我面前裝好人,什麼闡截一家,明明是你害了我兄長!”碧霄怒道。

燃燈道人滿臉委屈之色,說道:“實在是委屈啊!我根本不願意害公明道友啊。”

“那我兄長怎麼會受到暗害?”

“兩位娘娘聽我慢慢道來,當初三教僉押封神榜,可是說的清清楚楚,封神乃是三教大事,須同心協力。可是闡教之中出了一個叛徒弟子申公豹,偏偏要逆天而行。公明道友不知道為何受了申公豹的蠱惑,竟然要相助朝歌。”

“這就是你害了我兄長的原因?”碧霄怒道。

“我絕無陷害公明道友之意啊,雖然公明道友去了朝歌大營,但是在陣前我一直對公明道友好言相勸,即使公明道友出手傷我,我和闡教眾人也一味地退讓,絕不敢出手相傷。”燃燈道人立即一臉的無辜模樣。

“笑話,這麼說來倒是我兄長自尋死路?”碧霄臉色陰沉地問道。

“公明兄長完全是受了申公豹的蠱惑,不過即使這樣,也不至於傷到公明道友性命。可是後來陸壓道君前來西岐大營,他自稱與公明道友有仇,一力要傷了公明道友性命。我雖然極力相勸,但是陸壓道君修為達至半聖,絕非我能夠左右,無奈之下,只有看著他使用了釘頭七箭書。”

聽到這兒,碧霄扭頭向著雲霄說道:“原來是陸壓親自使用了釘頭七箭書,蘇遠那小子還說是姜子牙施展了道法。燃燈道人,原來你是個好人。”

燃燈道人連忙滿臉堆笑予以回應。

雲霄卻是眉頭一皺,說道:“如此說來,你非但無過,反而有功了?”

燃燈道人立即嚴肅了面容,說道:“我不敢說有功,但是必定無錯,若是沒有陸壓、蘇遠等人,只怕公明道友不會有事。”

“這與蘇遠有關係?”碧霄立即問道。

燃燈道人立即露出了一副遲疑的樣子,說道:“是我多嘴了,如果我將實話說出來,難免壞了三霄和蘇遠的關係,算了,我不是不說了。”

碧霄說道:“我們與他沒有什麼關係,他到底和陸壓有什麼關係?”

燃燈道人說道:“若說是什麼關係,我也說不清,但是剛才在大營之中,我們親眼所見蘇遠和陸壓關係極為親密,而且兩人似乎有什麼私密的話要說,因此一同回到陸壓自己的營帳去了,連我們都不能跟隨。”

碧霄立即大叫道:“我說吧,蘇遠這個小子就是奸細。”

雲霄冷冷說道:“既然如此,那麼兄長的定海珠你就還給我吧。”

燃燈道人苦笑了一聲,說道:“讓兩位見笑了,陸壓認為是他傷了公明道友,所以定海珠就應歸他所有。因此強行要去了定海珠,並將他給了蘇遠。”

聽到這兒,碧霄大叫道:“陸壓和蘇遠關係果然不同,否則怎麼會將定海珠給了蘇遠?”

雲霄心中也已然動搖,但是仍然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