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這些話,閒暇之餘再說,今日你們二人只管一事,那就是陪本侯一醉方休!”

呂布出言打斷,如老友般攬住太史慈的肩膀。

“我……”太史慈略顯為難。

呂布眉頭微蹙,劍眉旋即揚起,道:“子義該不會不願賣本侯這個面子?難不成還怕本侯的酒裡有毒不成?”

“溫侯性情豁達,豈會幹這種事?罷了!既然不談公事,那子義便捨命陪君子,與溫侯痛飲三百杯又如何!”反正現在被人捉了,太史慈索性樂觀起來,豪氣干雲的大笑起來。

呂布又看向龐德,後者見太史慈都答應了下來,也不得不沉著臉跟在後面。

都已經入了西涼軍的狼窩了,還怕你一個溫侯府?

……

待進入後院,菜品都上的差不多了,卻沒人先行入座,一雙雙眼睛都望著拱門。

“行了,人都到齊了,便入座吧!”

“文遠、華雄、伯平、張繡,你說說你們,哪次來侯府不和進自己家一樣,與本侯又不是頭一回喝酒,拘束個什麼?和未出閣的小娘子一樣。”

呂布笑著打趣著,旋即行至主位,大大方方的坐了下去。

見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都在為難座位的次序問題。

“唉!難不成還要讓本侯一個個請你們?他孃的,打起仗來一個比一個不要命,吃個飯,一個比一個磨磨蹭蹭!”呂布笑罵著,拉開了左右的椅子,拍著椅子道:“李先生、文和,坐!”

,!

“本侯再說一遍,今兒個不論資歷、不論地位,全都給我放開,喝酒還玩那套虛的,別讓本侯罵你們!”

華雄大笑一聲,拉出椅子一屁股坐在了李儒旁邊,喊道:“俺老華就不客氣了啊!他孃的,每次都讓俺起個頭!”

“溫侯,你看到沒,以後吃酒少不了俺華雄!這群人一個比一個悶葫蘆!”

張繡瞪了眼華雄,不悅道:“說誰悶葫蘆呢,論起頭,也得是我啊,我和師兄可親著呢!還輪不到你這憨貨!”

在二人互相拆臺的氛圍之下,許多首次進入溫侯府的將領盡都落了座。

其中呂布居中,左手位是李儒,右手位是賈詡。

往後依次華雄、張繡、張遼、高順、成廉、曹性、張濟、李傕、郭汜、麴義、太史慈、龐德、廖化、於毒、白繞、韓龍。

拋開中三席的呂布與李儒、賈詡,與會的共計十六名將領。

除了還是戰俘身份的太史慈、龐德,這些將軍,都是現各軍中的核心骨幹,全部匯聚在溫侯府。

但眾人還是下意識的將目光轉移到李儒與賈詡的身上,能夠被溫侯主動安排在身側,足以看出日後大家一起共事的格局。

很快,在旁服侍的婢女們便為來客各自斟酒。

呂布端盞起身,嘴角稍稍上揚,劍眉星目的五官盪漾如沐春風的笑意。

隨著他的動作,眾人連忙一同端盞起身,神色鄭重的注視著這個即將影響天下風雲變幻的男人。

“今日,諸君肯受邀而來,本侯自是心懷感激,滿心歡喜,昔日嫌隙煙消雲散,往日干戈化作玉帛,今時之宴,乃勝者之宴,袍澤之宴!敬諸君明日之情,盛於天地作古!後日之功,畢於山河無恙,千秋萬世!”

“敬相國!敬天命!敬凌雲志!敬萬物生!敬萬千將士!敬天下萬民!”呂布眸光亮如晝日,神色莊嚴肅穆,將盞酒一飲而盡。

眾人正欲開口,賈詡卻掃視著眾人神情,淡淡道:“在下認為要再加上一句,敬溫侯!”

李儒睨了賈詡一眼,揚聲道:“那就敬溫侯!敬相國!敬天命!敬凌雲志!敬萬物生!敬萬千將士!敬天下萬民!”

眾人齊齊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