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轉到溫園將赤兔牽出,呂布這才回到董卓為自己準備的宅邸。

剛開啟府門,一個黑漆漆的影子便竄了過來,直直撲到呂布懷中。

“奉先哥哥!一天不見,寧兒都快想死你了!”

呂布當即鬆開赤兔任它自行瞎晃悠,轉而伸出大手親暱的撫了撫張寧的腦袋,趁其不備間“啪!”的一下拍在那緊翹部位。

張寧臉色微紅,瞋道:“幹嘛!好痛的——”

呂布寬有力的臂膀將張寧攔腰抱起朝臥室走去,笑眯眯道:“既然寧兒都這般要求了,我又豈敢不從?”

張寧柔弱無骨的手臂緊緊纏住他的脖子,顫抖著,鮮豔的小口吐出如蘭的芬芳。

“你這壞人!忒得可恨!做那事就做那事,偏偏還要找藉口……”

呂布腦中轟的一聲,如同乾枯草木被烈火點燃……

“奉先哥哥,我們還有要事要談,給寧兒留點力氣說話,唔……”

這一聲便如蓬勃的火炬,剎那間勾動天雷地火,他虎吼一聲,捲起寧兒的身子,朝那大紅錦簇中翻滾而去。

羅衫輕解,那晶瑩剔透的嬌軀在昏黃的燭燈下,便如綿延的大山般波瀾起伏,無聲顫動,劃出一道無比動人的曲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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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兒回來你都不問一下事情辦得怎樣了,拉起人家就……哼!若是奉先哥哥能當上皇帝,肯定也是個昏庸的皇帝,整日就知道享樂,大昏君!”

張寧躺在呂布懷中嬌嗔不已,小口中喊著昏君,可眉眼間的春情喜愛卻是怎麼都遮掩不住。

呂布手臂環在寧兒的脖頸上,讓她靠的更舒服些,才悠然道:“那以後我若真成了昏君,寧兒還會喜歡我麼?”

張寧卻沒接這話茬,而是用手指敲了敲呂布的腦門,提醒道:

“誰知道以後會到哪呀!現在就想著做昏君啦!不過我看你倒是挺有昏君的潛質~”

他偏過頭,凝視著張寧,後者突然不安道:“奉先哥哥生氣了嗎?”

“我只是在想一件事情,你說那些個皇帝為何自甘墮落去做昏君呢?但是一看到寧兒這張妖魔豔羨的絕美容顏,便將一切都想通了~”

“啊?!壞人!你說寧兒是紅顏禍水!撓你撓你——”

呂布又與張寧嬉鬧片刻,這才正色道:“寧兒,你入宮可見到了何後?”

張寧點頭道:

“深夜時分我去見過何太后,按照你說的與她闡述了利害關係,那何太后雖說辦過蠢事,替宦官害死了自己的哥哥何進,可還是懂得知進退的。

雖說頗有不甘,可為了她自己與她兒子的性命,還是願意配合我們行事。”

呂布微微詫異的揚了揚眉說道:“哦?這何後竟願意徹底放棄她的垂簾聽政夢?我還當她想著最後再搏一搏呢,沒想到就這麼放下了。”

“她剛開始倒是真有此想法,不過我連罵帶威脅,她也覺得反抗董卓不太現實,乾脆就向現實低頭了唄!”張寧滿臉無奈的補充道。

呂布無語的翻了翻白眼,這位鳳儀天下的美嬌娘還真是異想天開,就憑她孤兒寡母妄想和董卓掰手腕?

當今普天之下董卓是最大最強的諸侯一點都不虛,豈是誰想碰瓷就能碰瓷的?

“寧兒,你的奇門道術真能做到無一絲破綻嗎?”

“這倒是不能,施展易容術所需要的材料十分稀有,寧兒也是派黃巾眾尋了好久這才找其兩套材料來,若是讓活人易容定會露出破綻。

因為就算臉仿的再好最多也只能有九成像,更別說還有行為姿態諸多方面作為干擾,很容易就會被有心人看破虛實。”

張寧無奈的緊,這種手段她以前還未嘗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