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你,居然各自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大家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為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司空程信。眾將官在憤怒的時候,還能聽程序信的話,不僅僅因為程信是眾人中,職位最高的堂堂一品大員,更因為這程信,是陛下最信任的官員。

對涪皇而言,這程信不僅是朝中的大臣,還是涪皇認可的兄弟,更是 涪皇可以依託的肱骨之臣。

“程大人,今日這事明顯有蹊蹺,不知大人,為何阻止我們的行動?”有一名武將忍不住向程信問道。

“各位!我們現在都是赤手空拳,面對這些全副武裝的侍衛,如果大家動武的話,我估計我們眾人今日都會把命丟在這裡。我想皇上,肯定也不願意見到大家無謂的犧牲吧!”程信慢慢說道。

“陛下有危險,我等就算是拼了這條命,也不能讓這些宵小得逞。”一名將官憤憤的說道。

“張將軍!你跟了陛下這麼多年。憑你對陛下的瞭解,陛下是那種能夠讓這些宵小都能奈何得了的嗎?”程信坐在那裡,自信地說道。

“可是我等都被困在這裡,這西京城中,還有誰可以,對付這些以下犯上的傢伙啊!”又有一名官員著急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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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之事陛下早已通知了我,並且早有安排,陛下要我告訴大家,此時此刻大家稍安勿動。不久之後,陛下就會除掉奸佞,和大家見面的。”程信看了看眾人,緩緩說道。

這話如果是其他人說出來,大家肯定不會相信。但此時此刻說這話的是程信,眾將官雖然有些擔心,還是紛紛坐了下來,但仍然不斷焦急的張望著榮華殿外。

“父皇,此時此刻,西京城中最忠心於您的領兵將官,都已奉您的旨意,在榮華殿中了。就算現在訊息傳到西京城中,已經不可能有人再領兵攻進皇宮,您就下旨 退位吧!”此時的父皇寢宮,太子已無法再忍耐,大聲對涪皇說道。

“陛下!太子在儲君之位已經待了三十多年了,是時候將皇位傳給他了。陛下年事已高,不如就此卸下身上的擔子,做太上皇,享享清福吧!將擔子交給太子殿下,相信太子殿下一定會像陛下您一樣,做一個明君的。”太子身旁,鬚髮全白的紀相然,在兩名侍衛的攙扶下,跪在涪皇面前大聲說道。

“逆子,你就斷了這個念頭吧。我今日就會下旨,撤了你儲君之位,讓你為你的愚蠢,付出代價!”父皇憤怒的說道。

緊接著涪皇看著跪在地上的紀相然,緩緩地說道:“太師,你起來吧!嫣然為了我,付出了生命。所以我讓她的兒子當上了儲君,但是我相信你也看到,這逆子無才無德,如果真讓他當上了皇帝,我大涪一定會被周邊的豺狼虎豹,吞得連骨頭都不剩啊!”

聽到涪皇的話,紀相然抬頭看看涪皇,又轉頭看看身旁的太子楊越,一句話也沒有說。

“父皇!到如此地步,兒子也豁出去了,今天這退位的詔書您寫也得寫,不寫也得寫!”這時楊越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大聲說道。

“畜生!你敢?這可是你的父親吶!”這時,一直站在涪皇旁邊的高公公突然怒吼道。

高公公深得涪皇的信任,但是這麼多年以來,他對所有的皇子和宮中的妃子們都十分恭敬,沒想到這個時候他會站出來怒斥太子。

“你這老傢伙,哪有你說話的份?今日,就先讓你這老傢伙的鮮血,來洗清本太子,登上皇位的路吧!”太子楊越面露猙獰之色,大聲說道。

緊接著楊越朝著身後大喊一聲:“來人,先幫我把這老東西的頭給我割下來!”

隨著太子楊越的一聲喊,從寢宮外衝出多名侍衛,他們手持刀槍,惡狠狠地向高公公衝去。

在楊越看來,在高公公就是一個善於奉迎涪皇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