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點了點頭。

聽到這兒,黃飛彪等人盡皆搖頭譏笑了起來。

“用手抓兔,我看你是傻了吧。”黃飛豹冷哼道。

“不,看來他是知道自己要輸了,因此才用這種方法,萬一輸了也能夠找一個理由。”黃飛彪搖頭說道。

聽到眾人的話,蘇遠也現出一副思索的樣子,點頭道:“是啊,用雙手抓兔確實不太現實。”

聽到這兒,黃飛彪等人立即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原來是在吹牛啊。”

“不錯,剛才說的像真的一樣。”

……

就在眾人的大笑之聲中,只聽到蘇遠平淡的聲音緩緩地響起:“那我只用一隻手。”

聽到這一句話,黃飛彪等人的驀然間睜大了眼睛,臉上的狂笑之色瞬間凝固在了臉上。

蘇遠淡淡一笑,一拍坐下馬,那馬驀然間衝入到了草叢之中,而蘇遠果然雙手空空,他的驚夜槍還放在黑牛的手中。

黃飛彪等人立即瞪大了眼睛,緊緊地盯著蘇遠。

黃飛虎也是眉頭緊蹙,心中疑惑道:“野兔即小又快,如果想要抓住野兔那需要俯身而下,只是馬背光滑,他又怎麼能夠保證一直無法滑下呢?”

原來,即使朝歌的大軍,也沒有馬鞍這種先進的器具,因此黃飛彪等人都不相信蘇遠能夠做到手抓野兔。

而在這時,蘇遠已然衝入到了草叢之中,只見一隻野兔受驚,立即躥了出來,恰好跑到了蘇遠的馬下。

此時,就見蘇遠的身子驀然間向下一俯,身子幾乎都貼在了地面之上,右手探出,一把抓住了野兔的兩隻耳朵,一下子將野兔拎了起來。

蘇遠拎著野兔,身子立即坐直,將手中的野兔向後一甩,那野兔立即落在了黃飛虎等人的面前。

只聽到“撲通”一聲,野兔落下之時,立即摔得暈了過去。

看到這兒,黃飛虎等人均是一驚。

眾人都是馬上將軍,眼光毒辣,如果換作他們,像蘇遠一樣身子貼地,只怕立即就會從馬背上滑下去。

可是蘇遠雖然不僅沒有掉下來,反而又穩穩地坐回到馬背之上,那身子就像是長在馬背之上一般。

這一下,所有人都收起了對蘇遠的輕蔑之色。

眾人都是馬上將軍,僅僅是這一個馬背上的功夫,也立即此起了所有人的欽佩。

就在這時,只聽到黑牛高聲叫道:“一隻!”

只到這兒,眾人這才想起來,現在還是在爭鬥之時,因此眾人立即恨恨地叫嚷起來。

“就算是馬背上的功夫厲害又怎麼樣,按照他這個速度,是根本比不過大哥的。”

“不錯,我看他早晚有從馬背上掉下來的時候。”

可是,眾人的話音還未落,就見蘇遠再次從馬背之上翻下,又是一隻野兔飛了過來,落在了眾人的面前。

只見蘇遠在馬背之上上下翻飛,每一次只要一探身,立即就會有一隻野兔飛了過來。

蘇遠的身子在馬背之上如同跳舞一般,而在空中的野兔就像是伴舞的一般。

看到這兒,所有人幾乎都閉上了嘴,呆呆地看著蘇遠,無論哪一個人心中都癢了起來。

如此馬術,實在是天下無雙啊!

遠處的魯雄等人均是高聲喝起彩來,並非他們不顧忌黃飛虎的顏面,而是蘇遠的表現實在是太精彩,已然讓他們忘記了所處之境。

隨著魯雄等人叫好,遠處觀看的百姓也隨著叫好起來。

一時間,整個草原四周響起了震天的叫好之聲,只有黃氏滿門站在那兒,一臉的愕然,彷彿在做夢一般。

就在這時,蘇遠的戰馬終於跑到了山腳之下,而他們耳邊響起了黑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