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心緒,可是姬發卻是年少輕浮,按捺不住心中狂躁,早就在馬上手舞足蹈起來。

他一邊快馬加鞭向著朝歌城中衝去,一邊將剛才報信的朝歌軍士召到身邊,急切地問道:“紂王抓住了嗎?妲己抓住了嗎?”

報信的軍士點頭回答道:“是的,都抓住了。”

姬發急忙問道:“那妲己死了沒有?是不是被渴死了?”

“還沒有,只要喝下水去,應當能夠救回來。”

聽到這兒,姬發暗中鬆了一口氣,說道:“太好了,我們快點走。對了,還有那個蘇遠呢?”

“聖王跑了。”報信的軍士回答道。

姬發立即一咬牙,說道:“可惡,竟然讓他逃走了,早晚我會抓住他的。”

說話之時,眾人已然趕到了朝歌城門前,馬上就要衝入到城門。

可是這時,姜子牙突然神色一動,坐下的四不象立即停了下來。

姬發衝出去數步,這才勒住了戰馬,回頭問道:“尚父為何停下?”

姜子牙沒有理會姬發,而是扭頭盯著報信的軍士,問道:“你剛才說什麼?蘇遠怎麼了?”

“跑了啊!”信報軍士回答道。

“不對,你剛才說的是聖王跑了。”姜子牙厲聲說道。

報信軍士“嘿嘿”一笑,說道:“我有這麼說的嗎?好像不是吧。”

姜子牙神色立即無比猙獰,大聲叫道:“你根本不是武吉的手下,你是朝歌軍士假扮的。”

姬發調轉馬頭返了回來,不解地問道:“尚父,就算是他說聖王也沒有什麼啊,蘇遠明明就是聖王。”

姜子牙說道:“只有朝歌舊民,才會對蘇遠推崇備至,他們甚至不敢說蘇遠的名字,只稱呼蘇遠的尊稱。”

說罷,姜子牙轉頭看向了報信軍士,說道:“你可敢說一句蘇遠必死。”

報信軍士一怔,接著狂笑了起來:“哈哈哈,姜子牙,你還真是狡猾,你說對了,我根本不是武吉的手下,我是武成王府的黃明。”

見黃明自承身份,姜子牙不由得臉色一變,厲聲說道:“武吉呢?金吒和木吒呢?”

黃明根本沒有回答,立即雙腿一夾,縱馬向著朝歌城中奔去。就在他路過姬發身邊之時,一拉姬發坐下戰馬的韁繩,將姬發拉向了朝歌城內。

姬發嚇得面如土色,坐在戰馬上手舞足蹈,有心要跳下馬來,卻根本沒有這個膽量,無奈之下,只有扭頭向姜子牙呼救道:“尚父救我,尚父救我啊。”

而就在這時,只聽到朝歌城內傳來了喊殺和馬蹄之時,似乎有無數大軍向著這邊奔來。

姜子牙心中暗罵,卻根本沒有膽量衝入朝歌城救姬發,眼見著姬發就要被拉入朝歌城,姜子牙急忙一抬手,手中打神鞭飛了起來,一鞭打在了姬發戰馬的馬頭之上,立即將馬頭打了一個粉碎。

無頭的馬屍立即摔倒在地,將姬發摔了下來。

黃明手中扯著半拉馬頭的韁繩,奔了出去,雖然想要回身再抓姬發,卻已經來不及了。

姬發早就連滾帶爬地從地上爬了起來,灰頭土臉地逃回到了姜子牙身邊。

這時,朝歌城內已然衝出了無數大軍,殺向了朝歌城門。

只見朝歌大軍鎧甲鮮明、戰戟森森,大軍之前數名將軍,簇擁著一個一身白袍的年輕男子,正縱馬向前。

這幾名將軍正是黃飛虎、李靖等人,而簇擁之下的白袍男子,正是蘇遠。

黃明縱馬來到蘇遠面前,愧疚地說道:“請聖王治我之罪,我沒有把姜子牙引入到城裡。”

蘇遠微微一笑,說道:“黃明將軍尊重於我,又有何罪?如果剛才黃明將軍為了把姜子牙引入城中而罵了我,反而我會不高興。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