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都猛得一回頭,卻見在自己屋角的椅子上,坐著一箇中年男子。

一看到這個中年男子,于都嚇了一跳,連忙上前幾步,跪了下去,恭恭敬敬地說道:“弟子不知大堂主駕臨,剛才胡說八道,請大堂主見諒。”

原來此人正是大堂主。

大堂主說道:“如果不是我親奉了家主之命,我必然會懲罰於你。”

聽到這兒,于都又驚又喜,連忙問道:“是家主要找我?”

大堂主點了點頭,說道:“不錯,家主有令,讓你打敗全忠。”

“可是,可是那全忠有十幾柄飛劍,我怎麼可能贏他?”

大堂主搖了搖頭,說道:“我教你一個辦法,上了擂臺之後,你的飛劍大開大合,擋在自己面前,他區區散仙初階,真氣遠不如你,用不了多久,他就會真氣枯竭,到時候必輸無疑。”

聽到這兒,于都不由得眼前一亮,急忙跪下道:“多謝大堂主教誨,多謝家主教誨。”

“如果你打敗全忠,我保你入內門。”大堂主扔下這一句話,立即轉身離去。

有了大堂主打氣和作後盾,于都心中的頹廢立即一掃而光,接著盤膝坐在屋中,認真準備明日一戰。

第二日。

廣場之上擂臺四周早早就站滿了人,所有人都等待著今日于都和蘇遠的一戰。

今日這一戰,可以說是外門弟子最強的一戰。

誰都想知道,到底是蘇遠的飛劍能夠打敗於都,還是于都能夠擊敗蘇遠的飛劍。

只見在廣場的一個擂臺上,于都已然坐在了擂臺之上,盤膝坐在地上,雙目微閉,正在調息打坐。

而其他擂臺之上也都站上了人,只有于都的對面還空無一人。

八大堂主和叔先郎也出現在了主臺之上,大堂主低頭看了一眼下面擂臺,冷哼了一聲,說道:“只怕這小子今天不敢來了。”

叔先郎淡淡地說道:“等一等,不能就這麼簡單饒過他。”

大堂主當然明白叔先郎的意思,一定要讓蘇遠上擂臺被于都好好教訓一頓。

當下眾人乾都遵從叔先郎的意思,站在那兒等待著蘇遠的現身。

此時剛剛太陽初升,廣場上還極為涼爽,眾人站在那兒十分舒服。

不過漸漸地日上三杆,廣場上也有了一絲熱度,可是蘇遠還沒有出現。

有好幾次大堂主忍不住要宣佈蘇遠棄權,但是都強行忍了下來。

漸漸地太陽東昇,已然升到了天空的正中,一道道毒辣的陽光射了下來,照在了眾人的身上。

所有人都被曬得大汗淋漓,揮汗如雨,即使一大早坐在擂臺上調息準備的于都,也在太陽底下坐不住了,只能站了起來,在太陽下走來走去,但是衣服上已然全部是汗水。

眼見著日上中天,所有人幾乎都要中暑了,也沒有見到蘇遠的身影。

叔先郎也是一腦門子汗,頭皮上都被曬出油了。

到了這時,叔先郎再也控制不住了,怒道:“可惡,再不來就算他棄權。”

聽到這兒,大堂主也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高聲叫道:“再不入場的,等到棄權,全忠到底入不入場?”

話音一落,只見廣場入口處走進來一人,說道:“當然不會棄權。”

看到蘇遠出現的恰是時候,大堂主的鼻子都快氣歪了,怒道:“你怎麼才來?”

蘇遠聳了聳肩,說道:“沒有人告訴我什麼時辰開始啊!”

大堂主一怔,事實確實如此,這麼多年的翹楚大賽,約定俗成是天亮開始,確實也從來沒有人通知什麼時辰,但是也從來沒有人敢晚來的。像蘇遠這樣還是第一人。

當下,大堂主只能強行嚥下這口氣,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