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

蘇遠向著眾軍士笑了笑,說道:“我想進羑里見一見姬昌。”

聽到這兒,眾軍士急忙上馬,有的有前面帶路,有的立即返回軍營稟告將軍。

不一會兒的功夫,蘇遠來到了軍營門前。

這時,就見軍營之中,大將魯雄騎馬奔了出來,原來這裡正是魯雄把守。

魯雄見到蘇遠,寒暄了幾句之後,立即臉有難色地說道:“太師,你要見姬昌,恐怕現在不是時候。”

蘇遠一疑,問道:“為什麼?”

魯雄回答道:“因為在三天前,姬昌已經瘋了!”

“什麼,這麼快就瘋了?”

蘇遠也沒有想到,姬昌竟然說瘋了瘋了。

在魯雄的帶領之下,蘇遠穿過了軍營,進入到了羑里之中。

在這羑里之內,還有數十戶人家,算是一個村莊,而姬昌就是被關押在這村莊之中。

蘇遠來到羑里的事早就傳揚了出去,只見村莊中的眾民均是跪在道路兩旁,拜服蘇遠。

而在眾人之中,有一個暮老手捧茶盞,聲音雖然顫抖,但是卻充滿了敬重之意。

“蘇太師,你為民求雨,又提出眾生平等,令我鬥生小民感激不盡,只願為蘇太師奉上一杯水,以表我小民的感激之情。”

看到四周跪下的有很多年老之人,特別是奉水的老者,更是白蒼蒼。

蘇遠連忙下馬,將老者扶了起來,雙手接過了水杯,喝了下去。

看到蘇遠喝上他們敬上的水,四周的眾人立即滿面歡喜,彷彿是一件天大的喜事一般。

看到這兒,魯雄不由得感慨道:“蘇太師威望之高,只怕在朝歌之中,已然無人能及了,只是不知道與遠征在外的聞太師相比,兩人又是誰高誰低。”

這時,蘇遠向著暮老問道:“老人家,不知道姬昌住在哪裡?”

暮老連忙回答道:“回太師,我們知道姬昌竟然要陷害太師,因此他來到羑里之後,沒有一家願意與他為鄰,因此現在他住在村子最深處的一個破舊的茅屋之中。”

就在這暮老說話之時,突然聽到眾民身後傳來了姬昌的大笑之聲:“哈哈哈,我要縱馬向前,誰人敢擋我。”

聽到這個聲音,眾民立即向著兩邊閃開,蘇遠一眼看到了面前的情形。

只見距離自己不遠處,姬昌正向前縱“馬”而來。

只不過,此時姬昌卻是騎的卻不是真馬,而是一根木棍上。

姬昌雙腿跨在木棍之上,彷彿是在騎馬一般。

而且姬昌空空的左手揚在半空,彷彿是在空中揚鞭,縱馬向前。

而在姬昌的身後,愁眉苦臉地跟著南宮适等數名隨從。

姬昌騎著木棍走到了蘇遠的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蘇遠,說道:“我看你有些面熟,你是什麼人?是不是本君侯的手下?”

魯雄立即斥責道:“大膽,這是太師蘇全忠。”

“蘇全忠?”姬昌思索了片刻,接著點頭道:“我記得這個名字,好像是我府後一個餵馬的是叫這個名字。我說餵馬的,快些將我的戰馬喂得肥一些,我好騎著攻打冀州。”

說罷,姬昌從身上抽出了木棍,遞向了蘇遠。

蘇遠沒有接木棍,而是冷冷地看著姬昌,突然間說道:“姬昌,你裝的太假了,你其實沒瘋。”

說話之時,蘇遠緊緊盯著姬昌。

可是姬昌的眼神沒有任何變化,仍然是如此呆滯,說道:“本侯當然沒瘋,誰敢說本侯瘋了,我看你才是瘋了呢。”

看到這兒,蘇遠也不由得眉頭一皺,剛才那一句話,蘇遠卻是故意試探姬昌,可是姬昌卻沒有任何神色的變化。

“莫非他真的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