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也提了起來,滿心期待地等待著黃飛虎勸服蘇遠。

可是隻見黃飛虎抱起了雙拳,說完了一句話後,卻是如同一個木頭一樣站在了那兒,一言不,如同呆了一般。

鄂順心中焦急,不知道黃飛虎到底是怎麼了。

就在這時,只見黃飛虎愕然地抬起頭來,滿面的不可置信之色,向著蘇遠問道:“太師,難道這幾十個大坑真的能夠取暖百萬大軍?”

聽到這兒,鄂順幾乎急得直跺腳,心道:原來武成王也這麼不會說話啊!這麼說怎麼能說服太師?真是不知道武成王這麼多年來是怎麼服侍陛下的。

果然,就見蘇遠點了點頭,說道:“那是自然,每一個帳篷都會溫暖如春。”

黃飛虎眼睛漸漸地亮了起來,喜道:“太師神才啊!黃飛虎佩服之極,佩服之極。”

聽到這兒,鄂順徹底傻了,心中苦笑道:“原來這黃飛虎也是一個諂媚之人,我讓他勸阻太師,可不是奉承太師的,這一下倒好,我們百萬大軍都要死在嚴寒這下了,都怪這個黃飛虎這個牆頭草啊。”

無奈之下,鄂順心中暗道:“我可不能任由我的手下被凍死,今天就算是得罪了太師,我也要要求撤軍。”

想到這兒,鄂順心中忐忑不安,一咬牙,上前一步說道:“武成王說的雖對,但是帳篷中這麼冷,我只怕大軍還是無法抵禦嚴寒,請太師還是下令撤軍吧。”

黃飛虎轉過頭來對著鄂順說道:“南伯侯,現在帳篷裡這麼熱,你還感覺到冷嗎?”

鄂順心中氣道:這個黃飛虎果然諂媚到了極點,睜著眼睛說瞎話。

心中這麼想著,鄂順語氣已然不善,對黃飛虎冷洋洋地說道:“不冷,不冷,我都冒汗了。”

說話之時,鄂順扭頭狠狠地瞪了黃飛虎一眼。

不過,剛剛瞪了黃飛虎一眼,鄂順卻是真的感覺到自己額頭上好像流下汗珠來。

剛才盛怒之下沒有在意,但是此時卻是感覺了出來,非但額頭上有汗,而且腳心燙,全身都熱哄哄的。

“這……這是……”鄂順立即傻了,看向了黃飛虎和帳篷中的其他諸侯、將軍。

就見其他諸侯早就滿面的驚喜和意外,原來他們才就現了帳篷中的變化,早就滿面驚喜地看向了蘇遠,只有自己後知後覺一直在打岔。

就見蘇遠微微一笑,說道:“大家已經感受到了,此時在每個帳篷之中,都是這樣的溫度,這就叫做地暖。”

聽到蘇遠口中肯定的答案,所有人都興奮不已。當下蘇遠將這地暖的原理講給了眾人之後,眾人更是滿心驚歎,沒想到世界之上還有這種巧奪天工之事。

百萬大軍全部感覺到了溫度的變化,坐在帳篷之中極為溫暖,幾乎只是穿著一個單衣就足夠了,寒冬之中竟然只穿單衣,這簡直是不可想象的事情,一時間人人皆是將蘇遠奉為神人。

半日之後,姬昌舒服地伸了一個懶腰,這才醒了酒。

抬眼向著窗外一看,只見天色已然大亮,立即喜洋洋地說道:“傳我命令,出城將蘇全忠給我抓進城來。”

可是他剛說話完,就現姬、姬叔乾等西岐一班文武大臣竟然都站在自己的床榻前,滿面的驚慌之色。

姬昌不屑地說道:“怎麼了?你們沒有聽到我的命令嗎?去抓蘇全忠。莫非他跑了?”

姬昌接著坐了起來,不過接著放鬆地說道:“跑了也無所謂,立即派幾百人去抓他。沒有了大軍保護,只百人抓他就夠了。”

姬猶豫了片刻,說道:“回父王,蘇全忠沒有跑,而且我們也根本無法抓他。”

“為什麼?”姬昌再次眉頭緊蹙起來。

姬躑躅了半晌,說道:“父親自己上城頭一看,就什麼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