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天祥,他可是武成王黃飛虎的兒子啊。”

鄧蟬玉冷哼了一聲,說道:“怪不得還是個娃娃時就成了鎮殿大將軍,原來是高官之後啊。”

鄧九公連忙回頭向著太鸞說道:“快帶領城中所有精兵,一定要保護好鎮殿大將軍的安全。”

太鸞滿面猶豫地說道:“可是……現在只有一萬殘兵,就算是全部都帶出城,萬一敵軍攻城,那可怎麼辦啊?”

鄧九公一怔,立即也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蘇遠卻是擺了擺手,說道:“無妨,城外只不過是幾千兵,一員將而已。”

鄧九公說道:“太師你有所不知啊,這個田山鳴可不是普通之將,他力大無窮,當初與我先鋒太鸞大戰了三百回合,最後太鸞敗回。若不是太鸞退得快,只怕就要死在這個田山鳴的刀下了。”

蘇遠微微一笑,說道:“我們且看看再說吧。”

看到蘇遠如此自信,鄧九公也只有心中忐忑不安地看了起來。

而鄧蟬玉卻是以為蘇遠膽小怕事,讓一個娃娃上戰場,因此冷冷地白了蘇遠一眼,說道:“哼,真是一個小人。”

而這時,田山鳴已然率領著三千大軍來到了城下,只見黃天祥單槍匹馬,早就在城前等候了。

田山鳴看了看眼前的黃天祥,立即愣住了,當下根本沒有理會黃天祥,而是抬頭向著城頭上的鄧九公說道:“鄧九公,你是什麼意思?為什麼派一個小娃娃出來?”

鄧九公滿面的尷尬,根本不知道如何回答。

黃天祥卻是一抬手中銀合槍,向著田山鳴說道:“我當然是來取你的項上人頭。”

聽到這兒,田山鳴這才看了一眼黃天祥,接著“噗嗤”一聲大笑了起來:“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你這個娃娃不知道斷奶了沒有,頭上連一根毛也沒有,竟然要來取我項上人頭?哈哈哈”

隨著田山鳴的大笑,就見他身後的三千敵軍盡皆大笑了起來。

三山關城頭之上,看到田山鳴大軍轟笑,鄧蟬玉等人氣得咬牙切齒,羞愧難擋。

當下,鄧蟬玉等人都恨恨地瞪向了蘇遠。

若不是蘇遠,他們豈會受如此羞辱。

就算是讓他們戰死在沙場之上,也要比受這屈辱強。

可是,蘇遠的臉色卻是仍然那麼平淡,彷彿根本沒有聽到田山鳴的大笑一般。

這時,就見黃天祥對著田山鳴說道:“你不要逞口舌之利,如果有能耐,可敢來跟我大戰三百合。”

“三百合?就算是我站著不動,你也與我打不了三百合。不如這樣,我就站在這裡讓你攻三招,如果你的槍尖能夠碰到我,我就放你回去,怎麼樣?”

聽到這兒,鄧九公心中一鬆,向天祈禱道:“但願黃天祥能夠堅持三招啊,千萬保佑讓他保得性命啊。”

可是這時,卻聽到蘇遠說道:“區區一個先鋒,還沒有這個資格讓三招。”

聽到了蘇遠的話,黃天祥立即說道:“我師傅說了,就憑你還沒有資格讓我三招。如果你非要讓,那麼就先跪在我的面前,磕上三個頭再說。”

蘇遠和黃天祥兩人的話說完,整個城上城下都傻了,一時間所有人都感覺到腦子有些不夠使了。

明明是田山鳴要讓黃天祥三招,為什麼他沒有這個資格,還要跪下求他?

聽這話的意思,彷彿要讓黃天祥三招,還是一個莫大的恩惠一般。

而鄧九公幾乎要氣得大罵蘇遠了,好不容易黃天祥有了一個逃命的機會,結果就讓蘇遠一句話給否了。

這個蘇遠莫非是與武成王黃飛虎有仇,非要讓他的兒子死在三山關之上?

而呆愣了片刻,田山鳴也終於尋思明白過來,當下怒吼了一聲,說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