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哥只是孤身一人嗎?”

鄭倫也是冷冷地說道:“實在是恬不知恥,我大哥謙讓你們,難道你們就如此厚顏無恥嗎?”

蘇遠卻是微微一笑,擺了擺手說道:“無妨,畢竟剛才有了約定,我答應他們進攻的。”

聽到了鄭倫和黑牛的話,又看到蘇遠如此大度,鄧辛張陶四人不由得臉色一紅,低下頭去。

片刻之後,鄧忠抬起頭來,向著蘇遠拱了拱手,說道:“閣下高義,我們四兄弟實在是佩服。只是我們心中明主已定,見異思遷實在不是君子所為。因此抱歉了,說什麼我們也要進攻。不過,此戰不論勝負,只要閣下說一聲,我們也可取消賭注。只是閣下這一分人情,我們卻是記住了,日後必然償還。”

蘇遠心中雖然奇怪,是什麼樣的明主能夠讓四人如此堅定,不過表面之上卻是淡淡說道:“既然如此,那麼你們就攻來吧。”

鄧忠眼中露出了堅定之色,不再猶豫,立即一擺手,叫道:“眾軍進攻,不過千萬記住,不到萬不得已,不能傷人。”

說罷,鄧忠一縱馬,衝向了蘇遠,張陶兩人分左右立即跟在了旁邊,而辛環雙翅一振,隨著一陣風嘯之聲,他騰空而起。

在四人的身後,一萬草寇也湧了過來。

看到這兒,蘇遠反而抬手放下了驚夜槍,接著伸手從背後取下了葫蘆,揭開了葫蘆頂,口中唸唸有詞。

只見一團黑雲從葫蘆中飛了出來,接著就見無邊無際的鐵嘴神鷹湧向了鄧辛張陶及一萬草寇。

辛環速度最快,第一個飛到了蘇遠的近前,正要凌空攻下之時,突然看到面前黑壓壓的一片,完全將天空都遮蔽了起來,隱隱之間,能夠看到黑雲之中全是尖銳鋒利的鷹嘴。

辛環連忙揮動錘頭,在面前用力揮動。

可是鐵嘴神鷹數不勝數,雖然辛環將錘頭揮動的密不透風,但是鐵嘴神鷹無孔不入,輕鬆就衝到了辛環的身前。

辛環身後的翅膀被鐵嘴神鷹啄的絨毛亂飛,身上的衣服被撕碎扯破,辛環根本沒有抵抗多久,只能返身落荒而逃。

而在地面之上,鄧忠三將及一萬草寇也完全被鐵嘴神鷹包圍,雖然亂衝亂撞,但是卻根本無法衝出鐵嘴神鷹的包圍。

眼見著鐵嘴神鷹越來越多,眾草寇完全沒有了應付之力,只怕再用不了多久,就要全軍覆沒之時,突然就見蘇遠一晃紅葫蘆,鐵嘴神鷹立即倒飛而回,收入到了蘇遠手中的紅葫蘆之內。

瞬間的功夫,天空晴朗,一切都恢復了寧靜。

再看鄧辛張陶四人及一萬草寇卻是狼狽不已,身上的衣服全部被啄碎了。

看著彼此的慘狀,再看著手拿葫蘆微微笑著的蘇遠,鄧辛張陶四人立即明白了過來。

如果剛才不是蘇遠手下留情,只怕他們被啄碎的就不只是衣服那麼簡單了。

當下,四人急忙上前幾步,來到了蘇遠的面前,同時拜倒於地,說道:“閣下手段高明,我們四人服了,願意歸順於閣下。”

那一萬草寇也同時跪拜在蘇遠的面前。

蘇遠不由得大喜,連忙下馬走到了四人面前,將四人扶起,說道:“四位兄弟快快請起。”

收服了鄧辛張陶四人,蘇遠可以說是如虎添翼,從此勢力又增強了一大截。

鄧辛張陶四人站起之後,這才想起問蘇遠的身份。

蘇遠說道:“我是冀州蘇全忠,這兩位是冀州大將鄭倫和黑牛。”

聽到自己面前的竟然是冀州蘇全忠,鄧辛張陶四人均是露出意外之色。

畢竟在他們耳中所聽的,冀州蘇全忠可是出了名的酒肉公子。

因此四人喃喃搖頭說了幾句“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之後,慢慢地才接受了這個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