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水改回到原來的水道,必然會衝破毒藥粉。整條淇河瞬間就會變成一條毒河。

蘇遠也曾想過提前收走所有毒藥粉,但是此事絕不能馬虎,即使有一丁點毒藥粉落入河中,也會毒死整個朝歌城的百姓。

就算自己做的嚴密,沒有毒藥粉入河,可是自己也不能一直守住整條毒河,一旦姜子牙發現淇河改回原來的水道,偷偷在河中投毒,自己也很難發現,畢竟自己不能將整條淇河守住。

一時間,蘇遠左思右想,卻也不得其法,更是對姜子牙的陰毒而深感撓頭。

不過突然之間,蘇遠眼前一亮。

自己不能守住整條淇河,那麼同樣的姜子牙也不能,自己何必與他們爭奪這短短的一段河流。

想到這兒,蘇遠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接著身子復又騰空而起,向著淇河的上游飛去。

對於天空中的蘇遠,土行孫和五千西岐士兵根本沒有發現。

就在蘇遠剛剛飛走之時,一個士兵向土行孫陪笑道:“大將軍,我們一定瞪大了眼睛,守住淇河口,絕不放任何人走到河邊。”

土行孫一撇嘴,不屑一顧地說道:“即使守不住河口,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這名士兵疑惑道:“如果讓朝歌搶佔了河口,那麼朝歌城中就會有水了。”

土行孫一指河岸邊的毒藥粉口袋,說道:“你們看到了嗎?這些毒藥粉就足夠殺死所有朝歌人。若是惹怒了我,我立即就將毒藥粉扔進河裡。而且丞相早就吩咐過我,在上游暗中安排了幾百人士兵,都帶著毒藥粉隱藏在暗處,一旦守不住淇河,即使有一個士兵投入毒藥粉,整個淇河也會變成毒河。”

聽到這兒,這個士兵立即豎起了大拇指,讚道:“大將軍真是好計謀啊!”

而就在這時,蘇遠早就逆流而上,飛出了數里之地,就在飛行之中,蘇遠也發現了隱藏在河邊林間幾個不起眼的帳篷。

以蘇遠的智謀,立即明白了這是怎麼回事,心中更是暗自慶幸剛才沒有貿然動手。

蘇遠沒有驚擾沿河的守軍,而是身在高空之中,隱藏在一朵白雲之後。

看著下面的淇河,蘇遠心念一動,就見淇河河底的淤泥立即向下深陷下去,出現了一個深洞,河水立即向著深洞內灌去。在河面上立即出現了一個漩渦,但是片刻之後,隨著河水奔騰,漩渦再次消失了。

而河底的大洞越來越深,越來越長,延伸成了一條隧道,直向河底深處陷去。

在深入地下數十丈之後,隧道向東拐去。

淇河之水順著隧道,也同樣向東流去。

只是在河面之上,卻根本發現不了任何異常,僅僅是淇河的河面稍稍下降了寸許而已。

就在蘇遠施法數十步外,赫然有一個帳篷,帳篷裡有一個西岐士兵正無聊地探頭探腦。

但是即使距離這麼近,這個西岐士兵也沒有發現淇河有任何異常。

蘇遠轉身向著朝歌飛回,而在他身下的地面下,那一條隧道正跟隨著蘇遠同步向前,清澈的河水嘩啦啦地流向了朝歌城中。

此時,已然到了傍晚時分。

就在朝歌城聖王府外,就見已然聚集滿了百姓,裡三層、外三層,足足有數千人之多。

這些百姓嘴唇乾裂、雙目腥紅、目光呆怔,就像瘋魔了一般。

如果有醫生給他們檢查的話,就會發現他們身體已然重度脫水,馬上就會失去神智了。

這些百姓圍在聖王府外,每一個人都在嘟囔地念叨著:“我要見聖王。”

“我要吃梅子。”

“聖王!”

“梅子!”

……

在聖王府門口,商容、比干、黃飛虎等人帶領幾個兵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