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狼狽,而坐在珊瑚車內的蘇遠卻是舒服極了。

珊瑚車的度極快,而申屠公兩人為了引在珊瑚車的前面,只能拼命向前飛行,如此急趕路之下,真氣已然不繼,因此氣喘起來。

兩人雖然不敢明言,只能咬牙堅持,但是心中已然恨極了蘇遠。

扭頭看了一眼同樣狼狽的申屠公,司馬道人嘴唇微動,向著申屠公傳音道:“申屠道友,難道我們真的引得去岱海奪得至寶嗎?”

申屠公神色不動,向回傳音道:“除此之外,我們還有什麼辦法?”

司馬道人恨恨地說道:“可是讓他得到至寶,我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申屠公冷哼了一聲,說道:“你以為我們是讓他得到至寶嗎?我們是讓他去送死。”

“為什麼?”司馬道人急問道。

“如今在岱海之中,已然聚集了不少修士,其中大部分是八大金仙世家的朋友。而蘇遠正是八大金仙世家的敵人,而且我估計此時叔先老祖已然隨後趕來,到時候我們前後夾擊,群起攻之,還怕區區一個蘇遠嗎?”

司馬道人點了點頭,不過仍然擔憂地說道:“當初二百餘修士一起圍攻蘇遠,都讓蘇遠跑了,就算是岱海的修士再多,也未必全是八大金仙世家的朋友。”

申屠公說道:“就算八大金仙世家不算什麼,但是我聽說這一次岱海之行,闡教的大羅金仙也出動了。”

“闡教的諸位前輩也來了?不過他們會對付蘇遠嗎?”司馬道人驚問道。

“你這就有所不知了,據說闡教的諸位前輩都對蘇遠恨之入骨,你難道沒有看到蘇遠手中的乾坤尺嗎?那可是燃燈道人的法寶。”

聽到這兒,司馬道人驀然間大喜,說道:“蘇遠竟然敢招惹闡教的前輩,他真是找死啊。這一次前去岱海,他可真是飛蛾撲火,自取滅亡了。”

看到司馬道人喜形於色的樣子,申屠公急忙說道:“不要太高興,以免讓蘇遠看出來,我們雖然是傳音他不會聽到,但是也要防止他透過我們的表情猜出來。”

聽到這兒,司馬道人連忙嚴肅了神色,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更加積極地向前飛行。

就在兩人說話之時,坐在他倆人身後珊瑚車上的蘇遠不動聲色,但是實際上,兩人的對話卻一字不落地聽在了蘇遠的耳朵之中。

這一次蘇遠沒有運用天河的手段,而憑藉他半魔之體強的聽力,任何聲音都不可能逃過蘇遠的耳朵。

抬頭看了一眼北方,蘇遠心中暗暗說道:看來這一次岱海又是龍潭虎穴啊,不過為了得到核電池,就算真的是龍潭虎穴我也要闖一闖。如果闡教這些“老朋友”再想阻擋我,我也不妨再與他們繼續玩一玩。

距離蘇遠此時五十餘里之北,有一座巨大的湖泊。

湖泊廣闊無邊,一眼望不到頭,在銀色月光的照耀之下,粼光閃閃,靜謐無比。

在湖面之上,一座座山頭從湖底伸出,遠遠看去,像是浮在水面上一般。

其實,湖面上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隱藏在湖面之下的,其實是一座座高大的山峰。

這正是岱海名稱所來,其水極廣,故稱為海,海中有山,故作岱海。

岱海上的山頭有數千個,此時在大部分山頭上,都有修士站在上面,或三三兩兩,或十幾近百,其中有一座最大的山頭上,竟然站著近千人之多。

這近千人服飾統一,均是一身青色長袍,背後揹著飛劍,黃色的劍穗在空中飄揚。

四周的眾修對他們彷彿極為敬畏,因此在他們四周的山頭雖然空著,也沒有人站立上面,顯然是故意與他們拉開距離。

四周眾修士雖然一直看向這邊,卻不敢太過明目張膽地張望,只是裝作不經易間掃向了這裡,而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