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在宗守身上。面上一時全是狂熱之意,眼眸之內,全是壓抑不住的尊崇驚喜。

也無一例外,是氣息更為沉靜。只是此時,卻已沒有了之前的絕望焦躁。

那祠堂方向,此時也有一隊人迎來。那當先一人,只比宗守稍大幾歲,相貌也依稀有些熟悉。

宗守看了此人一眼,而後是微微訝然。

“宗陽?”

記得幾年前,乾天山之變中。此人之父,死於他手,只有這宗陽獨自逃去。說起來,這幾年中,都尋不到此人蹤跡,一直是宗原的心結——…;

“原來堂弟,居然還記得我!估計幾年之前,守弟斷不會想到,自己也能有今日。”

那宗陽策馬至這‘車架’之旁,深深看了一眼宗守,目光怨毒,接著是一聲輕笑:“不過今日之後,我卻已不姓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