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牆上負責巡邏放哨計程車兵們目光犀利,第一時間就發現了逐漸靠近的周寧等人的隊伍。由於距離較遠且情況不明,這些警惕性極高計程車兵誤將這支隊伍當作是來犯之敵準備攻打定西關,於是不敢有絲毫怠慢,急忙前去稟報駐守在此處的鎮西大將軍李天魁。

就在李天魁聞訊趕來之時,周寧他們已然離城牆越來越近。只見隊伍前方的趙飛虎策馬上前幾步,然後仰頭朝著城牆上高聲喊道:“我乃鎮北侯麾下大將趙飛虎!此次前來乃是因要事需從此處透過並進入大周境內,還請諸位速速開啟城門放行!”

然而,李天魁此前並未與周寧打過交道,對其並不熟悉。聽到趙飛虎的喊話後,他心生疑慮,當即大聲詢問道:“既然你說是鎮北侯的部下,那麼敢問鎮北侯是否也在這隊伍當中呢?”

話音未落,只見一匹神駿非凡的白色戰馬自人群中緩緩走出。騎在馬上之人英姿颯爽、氣宇軒昂,正是鎮北侯周寧本人。他勒住韁繩,穩穩停住坐騎,接著朗聲道:“我便是鎮北侯周寧!城上的將軍快快下令開啟城門吧!”

儘管李天魁此前從未親眼目睹過鎮北侯周寧的真容,但當他瞧見眼前之人那與傳聞相符的年齡時,心中已然對其身份有了八分確信。於是,他恭敬地開口說道:“侯爺,請恕在下職責所在,煩請您將令牌出示一下,以便確認您的身份。”

話音剛落,只見城牆之上緩緩放下一個繫著粗繩的竹籃。周寧轉頭示意身旁的趙飛虎,後者心領神會,小心翼翼地將手中象徵著鎮北侯身份的令牌放入籃內。隨著繩索的牽引,籃子開始徐徐上升。不多時,便抵達了城牆上方。

李天魁趕忙伸手接過籃子,取出其中的令牌仔細端詳起來。經過一番查驗後,他終於確定這令牌乃是貨真價實之物。當即下令手下士兵開啟定西關那厚重而堅固的城門,並親自快步迎上前去。

李天魁臉上洋溢著熱情的笑容,大聲說道:“久仰鎮北侯威名,今日得見,果然名不虛傳啊!”

周寧亦是爽朗一笑,回應道:“哈哈,我亦早聞李將軍之大名。定西關能在如此多番戰火侵襲之下依舊安然無虞,全賴李將軍在此鎮守,令敵軍望而生畏吶!”

兩人相視大笑,氣氛融洽無比,宛如相識已久、闊別重逢的老友一般。就在此時,李天魁的目光忽然落在了周寧身後的人群身上,那些都是跟隨周寧一同前來的普通百姓。他不禁心生疑惑,好奇地問道:“侯爺,不知這些百姓為何會隨您一同至此呢?”

周寧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緩聲道:“這些可憐的百姓啊,他們實在是難以生存下去了,只能在那茫茫沙漠的邊緣艱難地謀求生計。碰巧被我遇見了這一幕,心生憐憫之情,便將他們都帶了回來,打算把他們帶回我的封地安置妥當。”

李天魁對於大周百姓生活的艱辛狀況自然心知肚明,畢竟有許多人為了生存都渴望前往遙遠的西域尋找一線生機。因此,當他聽聞周寧所言時,並未感到絲毫驚訝。然而,就在這時,他的目光忽然落在了人群中的金濤身上,原本平靜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如刀。

周寧見狀,伸手朝著金濤一指,坦然說道:“此人如今已是我的麾下之人,我並不想因為此事而招惹麻煩上身,不知李將軍能否行個方便呢?”

李天魁對金濤的身份可謂一清二楚,儘管金濤未曾與他產生過直接衝突,但金濤卻是朝廷通緝的重要罪犯。如今,周寧竟然毫不避諱地公開庇護這樣一個逃犯,著實令他感到意外和震驚。

李天魁面色凝重,沉聲道:“侯爺,雖說您地位尊崇、身份顯赫,但如此明目張膽地包庇朝廷欽定的要犯,恐怕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吧?”

周寧神色從容,鎮定自若地回應道:“關於此事,本侯自會妥善處置,定然不會讓